小小叹了口气,心想宇文傲雨身上大概有很多故事吧,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,将一个女人骨子里的柔软磨的一点都不剩?
若说宇文傲雨生来就这么强势,小小一点都不信。
不管什么样的女人,在她的内心里总有一个柔软的地方,也总有让她柔软的一个人,只是她唯一的柔软和勇气若被伤害,怕是再难柔软的起来了。
的确如小小所想,宇文傲雨浑身竖起来的刺,是那段故事背后的心伤。
作为一个女人,在被爱人背叛,亲人算计的时候,她除了用自己身上的遁甲来保护自己,用高抬的头颅来维护自己的仅剩下的尊严,别无他法。
这一下午,宇文傲雨走了很多地方,很多这将近二十年来她不曾,也不敢再踏足的地方。
回到这里需要多大的勇气,宇文傲雨已经算计不清楚。
太阳从头顶移至山下,夕阳逐渐将它的余晖代替,天边泛起一抹彤红,那是只有站在高处才能看清的晚霞。
宇文傲雨站在山顶最高处,俯瞰着一览无余的晚霞,慢慢合上了含着一抹水汽的眼睛。
快二十年了,她不曾踏足这片土地,不是不想回来,而是不敢!
她要毁了这片土地,不是为了报复,而是害怕!
她不敢面对那个人,就像不敢面对这片土地,每每站在西临遥望到东晋的方向时,都能将她努力铸起来的遁甲全部击毁。
她是宇文傲雨,怎么允许有这样的地方存在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