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买水军了，但估计买得不多。”
“她的粉丝都是疯子，再加上之前虐粉洗粉一波后都提纯了，现在剩下的都是疯子中的奇葩，战斗力相当强，根本不是正常人比得了的。”
蒋牧发给她一个分析，分析显示骂她的人里十个有八个昵称带着“杜”或是“冉”，这些人的平均发言数为二十条，可见她们根本不用买水军，粉丝自己就堪比水军。
而大多数三观正的路人并不会觉得温沐遥是小三儿，但他们的发言往往较为温和，刚一出来就淹没在铺天盖地的极端言论中了，根本无法被发现。
温沐遥看得脑袋疼，又和蒋牧说了几句，对加班加点帮她分析控评的蒋牧道了个谢，批了个外套去楼下转了转。
酒店有个后花园，环境清幽静谧，花丛间铺着不规则的鹅卵石小路，在月色下一个人慢悠悠地走一走，能起到平心静气的效果。
现在是十二点半，后花园里只有温沐遥一个人，她拉了拉外套慢慢地走着，脑子里全都是今天发生的这堆破事，一点静心的效果都没感受到，反而头更疼了。
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，温沐遥还以为蒋牧来消息了，打开后却是傅霖：“大半夜的别在楼下转，快上楼，小心有鬼。”
“……”
温沐遥抬头看了看，傅霖住在二楼，位置离后花园很近，他刚刚看到她了吗？他在哪扇窗户后呢？
“没有鬼，我是无神论者。”她回复道，“你还没睡吗？”
“在开会，刚刚看见你了。”傅霖很快回道，“你快点上楼，现在都十二点了，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。”
“虽然没有鬼，但是有坏人，快点上来，听话。”
似乎是怕温沐遥依然不上来，傅霖又补充了这么一句。
温沐遥笑了一声，回道：“我知道，我就是在下面转转，马上就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