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叹了口气，那股气彻底消失了，把殷宵拉到浴室里冲干净血迹，再回到房间找出医药箱，用酒精为他的伤口消毒，然后帮他上药。
这个期间殷宵一直沉默不语，只是身体紧绷着，眼睛就没有从为他忙碌着的温沐遥的头顶离开过。
终于将伤口处理完，温沐遥直起身子，突然问道：“当初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后，你有没有对杜冉冉描述那个过程？”
“……”
殷宵有些诧异，眉头皱了起来：“我对她描述那个干什么。”
现在只要提起杜冉冉那个人他就犯恶心，更何况是这种事，他嘴唇紧紧地抿了起来。
温沐遥观察着他，见他不像撒谎的样子，心里稍稍定了下来，说道：“几个月前我刚从国外回来，参加《皇贵妃》的招待饭局，当时你和杜冉冉都在……”
“那时我和杜冉冉在走廊里见面，她说你一直都把我当成她的替身，五年前才会和我上床……那时她准确的说出了我们五年期用的姿势。”
终于把这件事说出来了，温沐遥有种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挪开的感觉。
几个月前听到杜冉冉那样说时，她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，只是那时已经决定放弃殷宵了，所以不愿意承认，现在说出来了，简直一身轻松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殷宵惊愕地问道。
他微微睁大了眼睛，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意味，仿佛是觉得温沐遥说的话特别荒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