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冉冉对你说，我把你当成她的替身？”
那件事实在是太荒谬了，殷宵忍不住重复了一遍。
“对。”温沐遥点了点头，“这话她两个月之前也对我说过一次。”
“……”
殷宵缓缓收紧了拳头，全身都在发抖，目光更是阴翳可怕，足可见他气到了何种地步。
温沐遥怕他又弄到伤口，立刻去掰他的手，嘱咐道：“你小心一点，别弄伤了……唔。”
殷宵顺势握住了温沐遥的手腕，把她拉到了怀里紧紧抱住了她。
温沐遥怔了一下，没有拒绝殷宵，但是也没有回应他，就这么站在原地任由他抱着。
良久，殷宵松开了温沐遥，墨瞳里满是压抑地说道：“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，有佣人在门口扒开一条缝偷看，被我吼出去了，她应该是问了佣人才知道当时的情况。”
佣人？
温沐遥一下子想起来了，的确有这回事。
那时殷宵在药力的作用下把她压在身下索求，然后有佣人开门进来，殷宵红着眼睛转身吼了一句，门砰的一声关上了，他又回过身来压住了她……
温沐遥正在出神，殷宵又抱了她一下，看着她的眼睛问道：“这段时间你一直觉得我把你当成替身？”
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，温沐遥本来已经没有不舒服了，见他这样那种委屈感竟有回来了。
她点了点头，故意夸大的说道：“杜冉冉来我这里说过好几次，所以我真的以为对你而言，我只是杜冉冉的替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