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止褣眼神微眯，看向李成的时候，带着不寒而栗的阴沉。
李成被盯着头皮发麻，但是他还是沉沉开口：“是大小姐把消息放出去的。”
薄止褣双手交叠，眸光重新落在文件上。
“她做了什么？”平稳的口气里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。
李成解释：“大小姐在剧组和太太起了冲突。那视频被大小姐边上的人给放到了网络上，加上舆论刻意的引导，所以......”所以许倾城就变成了的那个嚣张跋扈的人。
薄南音是委曲求全。
最重要，两人在娱乐圈中的地位本就不对等，下面清一色的都在咒骂许倾城。
“不仅如此，许家的事情被翻了出来。”李成有些头疼。
剩下的话李成没说，是薄止褣自己看的。
这些照片都是许家破产的时候，许倾城求人的模样。
就连许倾城怀孕的消息都不胫而走，肚子里的孩子都被人扣上了小野种的罪名。
一时之间，许倾城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
“您看，这件事......”李成在征询薄止褣的意见。
若这件事和薄南音没任何关系，那么李成根本不会犹豫。
就只是偏偏牵扯上薄南音，这才让李成觉得左右为难，两边都不能得罪人。
最重要的是，李成摸不透薄止褣对许倾城的心思。
好似宠溺，又好似寡淡。
“把她身边的团队撤换掉。”薄止褣淡淡开口。
李成一愣。
“只会做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，不需要留在边上，再找人过去接替。”薄止褣又继续说着。
李成点头，不敢迟疑：“我马上就去做。”
话音落下，李成又看着薄止褣：“薄总，那这些消息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