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晏之侧目看向周清若，“我想请周小姐帮我朋友画一幅肖像画，价格可以谈。当然，我还有一个小条件，周小姐必须去我朋友家里画。”
迎上那双黑眸，周清若毫不犹豫地拒绝：“抱歉！我们画室没有上门服务的先例。”
“若若！”何皎扯了扯她的衣角，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，“你不是缺钱吗？答应啊！”
谢晏之嘴角微勾，“周小姐可以再考虑一下，随时联系我。”
担心周清若再拒绝他，何皎着急地说：“只要谢少钱给到位，我们可以上门服务，就像谢少说的那样，凡事都有第一次。”
说完，她又扯了扯周清若的衣角，朝她使眼色。
有钱不赚王八蛋！
周清若默然。
临走时，张建宇将名片留给了周清若，说话真诚：“周小姐，我真的很喜欢你的画。”
周清若嫣然一笑，“谢谢张老板。”
这一笑，张建宇差点没沦陷进去。
谢晏之依旧低着头，好像还是在回信息。
一直到同伴喊他走了，他才将手机收起来。谢晏之没有多看周清若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“若若，你简直就我们工作室的招牌！”
何皎笑眯眯地感慨。
周清若挑眉，不置可否。
何皎来回度步，嘴角微微上扬，她倏忽凑到周清若身边，下巴搭在她肩头，“若若，你有没有觉得那个谢少特别帅气？”
周清若微怔，随口说：“还行。”
“就还行？”何皎扯了扯嘴角，“若若，我现在很怀疑你的审美！人家谢少明明很帅，而且是那种……怎么说呢？陌上，陌上什么公子之类的？”
“陌上人如玉，公子世无双。”周清若微微叹了口气，开始执笔画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