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梓妍的声音并不小，吸引了坐在旁边聊天的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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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皱着眉，不悦的看向秦霄，“妍妍不是你能碰的，收起你的心思。”
秦霄笑得吊儿郎当，撇了撇嘴无所谓道：“怎么就不能碰了？您老不是最喜欢肥水不流外人田吗？”
“要不是我爷爷去世的蹊跷，这偌大的皇甫家姓甚名谁，可就难说了。”
一句话，便让老头的脸色骤然间大变，眉宇间更是阴冷浮现。
“当着客人的面，胡说八道什么？这些年看在你爷爷父亲的面子上，是不是太纵容你了？”老头语气严肃道。
秦霄看了在座的客人几眼，“什么客人？不都是你的人？他们眼里只有利益，谁当家作主跟他们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各位叔伯，你们说，我说得对不对？”后面的话是对着几位正在跟老头聊天的分支负责人说的。
吃瓜看戏，突然发现瓜砸到他们脸上，几位分支负责人的脸上顿时浮现出尴尬的情绪。
回答吧，得罪老头，不回答，就是承认他们眼里只有利益。
但是，最后为了利益，他们还是闭嘴不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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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瞧瞧，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，如果敢做敢认，我倒敬佩他们是条汉子？现在嘛！我只觉得跟他们坐在这里，呼吸同一片空气，都是对我的侮辱。”
这话伤害性不大，侮辱性却极强。
那几位负责人的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，老头的脸色自然也不好看。
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。
秦霄当着他的面，不给他的人面子，就是打自己的脸。
越想，老头的脸色越难看，他眉眼冷沉的看着秦霄，“这些年你都不参加家族会议，这次参加就为了给人难堪的？”
秦霄抬手抚摸上自己的面具，嗤笑一声，“我这张脸怎么毁容的，您老不会忘记吧，这是你欠我的。”
“至于他们，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，您是不是高位坐太久了，就喜欢听他们溜须拍马的话？抱歉，老子最看不惯虚伪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