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谢商泽说错什么暴露了身份，绝对不可能活着走出来。
暗中埋伏的孙木有些不可思议，他是错过了什么，为什么老大和郁处长的关系忽然那么好了？
这俩人之前不是时刻盼着给对方收尸吗？
和天行帮的人告别之后，谢商泽带着郁昙离开，郁昙暗中给孙木打手势让他带着人撤离。
“郁处长，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，那个习言是怎么回事？”
走在路上，谢商泽没有忘记之前的事，语气中透着酸。
郁昙略微诧异，“你认识他？”
“不认识，不过北城习家，应该没有人会不知道吧。”
郁昙简单解释了一下那天的情况，谢商泽听完之后陷入了沉默。
“……我没记错的话，你是军校毕业的吧，不应该直接把他们打趴下吗？”
谢商泽眸中带着玩味的笑，说出的话带着几分试探。
郁昙的语气听不出任何心虚：“在光统局这么多年养尊处优惯了，水平早就退步了不行吗？”
反正她这具身体的确是原主，各方面都不可能作假，没有人会怀疑到这副躯体里换了个灵魂。
谢商泽也不知道信了没，至少他表现出来的样子是相信了的。
“行啊，郁处长说什么都行。”
“你们军校学的那些花架子忘了也没什么，跟着我学两招？”
谢商泽侧眸看向郁昙，心底情绪复杂，面上却一派轻松。
理智告诉自己，郁昙越弱对他来说越好，这样杀她的时候就更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