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听说过。”塞格斯摇了摇头，“再移植的最初，我就莫名其妙的知道了血魔这个称呼，也能使用血魔的力量，但只有我一个，更多的鬼手移植者，不是死了，就是非常的平庸，甚至连怪物都无法变成。”
“那这只血魔也是一个鬼。”郑言摇了摇头，表示不理解，然后看着塞格斯，道：“所以鬼神就变成了人与鬼之间沟通的桥梁。”
“这么比喻确实不错。”塞格斯认可的点了点头，“我不清楚我的血魔是什么，但我肯定的它和那些灵魂承载者的鬼一样，不是鬼神！你能召唤鬼神。”
“鬼神。”郑言点了点头，“我确实能召唤鬼神，我与祂签订了契约，契约以符印的形式刻印在鬼手手臂上。”qδ
“所以这就是你的鬼手变成白色的原因吗？”塞格斯看着郑言的鬼手，白色的手臂，小臂处果然有一层褪色的符号印记，灰色的压根就看不懂。
“不不不。”郑言摇了摇头，抬起了自己的白手，白手之上没有任何鬼气，“我的鬼手已经治愈了，虽然我还能用鬼神的力量，但也就仅限于召唤已经签订契约的鬼神。”
“鬼手治愈了？”塞格斯的扑克脸惊讶了起来，不明白鬼手变白了怎么也算一种治愈。
“这个解释清楚，对你也没什么用，以你对帝国的忠臣，应该不需要用到鬼手治愈方法。”
塞格斯点了点头，算是对郑言说的话很认可，随后又说道：“你还没有完全回答我的问题，为什么你能与鬼神签订契约？”
“因为实力。”郑言用锐利的目光注视着塞格斯，塞格斯如芒在背，只感觉郑言随时都有可能出剑。
“本身的实力越强，或者说意志力越强，就越有可能签订契约，或是你主动寻找祂们，或是祂们找上门来，你知道驭百鬼之人身边有多少鬼吗，这么多鬼又会吸引什么样的存在找上门来？”郑言脸上的笑容变得阴森了起来。
塞格斯无法保持扑克脸的情绪，她摇了摇头，道：“看来首席没有看走眼，和你合作是个不错的选择。”
“我需要你和我回帝国中心去配合鬼手的研究。”塞格斯站住，正式向郑言发出了邀请。
郑言止步，淡淡说道：“我拒绝。”
“你不是认为我带着善意，就可以合作吗？”塞格斯皱起了眉头，血红色的瞳孔看着郑言。
郑言摇了摇头，“你确实表现出了那么一点点善意，但我不是已经和你合作了吗，交换情报不也是一种合作吗？”
“你在开玩笑嘛？”塞格斯冷冷说道。
“我还不想离开这里，我也不想去这个世界的权利中心。”
“所以请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