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把手收了回去，那一瞬间，沈季不知为何竟然还产生了几分失落感。
他抬头看向顾西，“不要想太多，好好比赛。”
顾西盯着沈季的眼睛问道，“为什么在这么重要的时候，你都不愿意骗我一下。”
沈季眼帘微垂，“我从不骗人，也从不说违心的话。”
顾西听到这里轻笑了一声，抬头看着头顶的灯，慢慢说道：
“这一点，你倒是和他很像。”
沈季皱了下眉头，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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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西看了一眼时间，“我该回去了。”
沈季“嗯”了一声，“加油。”
顾西转身要走，但走了一步觉得少了点什么，又转身给了沈季一个拥抱。
沈季被抱住的时候愣在了原地，顾西在他耳边轻声道：
“虽然我在你心里不是特殊的存在，但你在我心里就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，“你和他很像，却又不同。”
“所以你从来都不是谁的替代品。”
顾西说完转身回到了休息室，沈季看着他离开的背影，却一直在想顾西口中的他是谁。
刚好，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。
“迟暮教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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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人员朝着迟暮招了招手，迟暮很快走出来，跟着对方商讨了一下工作相关事宜。
沈季在一旁看了许久，迟暮谈完正准备回去的时候，余光瞥见了他。
“你是...”
迟暮忍不住开了口，沈季微微颔首：
“迟教练好，我是沈季。”
“沈季...”
迟暮慢慢念着这个名字，然后露出了有些惊讶的表情：
“神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