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长的话让叶北疆更加确定了那个女人就是姚慕雪。
果然还是晚了一步。
叶北疆再问：“那个男人长什么样？”
再次被问到样貌，店长面露难色，支支吾吾地说道：“那个男人戴了个斗篷……我实在是没看清长什么样子……我……”
安卿之冲着店长摇了摇头，示意没关系。
这不是她的错，白先生不想以真面目示人，又怎会让她看见呢？
“我们去看看那堵墙，你跟着过来。”
叶北疆说完，和安卿之一起往试衣间走去。
店长听见叶北疆的话，也紧跟着走了上去。
叶北疆和安卿之来到角落的试衣间。
这是一个五平米左右的试衣间，此时墙上被凿了一个大洞。
叶北疆走上前去，摸了摸墙面残余的部分。
安卿之见状，去隔壁的试衣间也摸了摸没有损坏过的墙面。
“怎么样？”叶北疆看见返回而来的安卿之，问道。
安卿之摇了摇头。
这就表示两面墙的材质不同，被砸破墙的这边明显要脆弱一点。
“你们家的墙材质不一样，你知道吗？”
叶北疆问店长。
店长疑惑地摇了摇头，回答道：“不知道……不一样吗？这不是一样的吗？”
安卿之再蹲下来细看了一下墙的残渣，也难怪店长看不出来，两种墙的材质在外貌上几乎一模一样，只有极细微的差别，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。
“最近有人来你们店里粉刷过墙面吗？”安卿之问道。
店长回忆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有……一个月前左右吧……我们的这面墙蹭到了颜料，还不小心被砸了个小洞，所以就找来粉刷匠补了这个洞，还重新粉刷了墙面。”
叶北疆皱了皱眉。
时间这么巧？
一个多月前……也就是大概他们抓到绑架六人伙左右的时间——也就是姚慕雪被转移的时间。
“怎么会不小心弄上颜料？还被砸了个洞？？”叶北疆疑问道。
按理说，像姚氏这种百年集团，上面严格，下面的人也应该谨慎心细，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呢？
“是我们的一个客人不小心弄的，他带着孩子，那孩子背了个画板，好像要去上画画班，在试衣间玩儿的时候不小心弄到墙上面去了。”
“那洞呢？”安卿之继续问道。
“洞也是那个孩子弄的，孩子看见颜料弄到墙上了，就害怕，想把它擦掉，但是越急越手忙脚乱，把晾衣架给弄倒了，砸到了墙上，就破了个洞。”
安卿之查看了一下晾衣架。
确实挺重的，是实木，能把墙砸个小洞。
叶北疆顿了半晌，突然问道：“这些都是你亲眼看到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