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后，一万米。小路子掌握了技巧，明白了水原来是活的道理。随手一划就可以搅动水流，让水流按自己想要的形状变化。
十年后，五万米。小路子创造了出了属于自己的功法——逐水流步。
二十年后，小路子，小龙子在舍弃了技巧和灵力，用最笨拙，硬抗水压的方式，来到了九万米的深渊处，一个巨大的坑洞。
“小龙子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小路子看着面前的深渊问道。
到了九万米后，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生物，水的活性基本消失了，而水的形状也变化了，它们聚而成团，蠕蠕而动，似在燃烧，剩余的空间里有无形的空气在流动，隔绝了海水，看着就异常危险。
“这可能就是我父亲说的亢龙有悔路，是我们龙蛇化形后最后的考验，但是具体有啥特点我也不清楚，我跟父亲的关系并不好。”小龙子摇了摇头回答道。
小路子现在也是搞不清楚，这里的情况跟祖师爷大蛮游记里记载的并不相同，毕竟是十万多年前的事了。
“灵眸，开！”
看得并不远，也没有变化。
“道眼，开！”
还是没有变化。
小路子摇了摇头问道：“看不透啊，你有什么好办法试探一下虚实没？”
小龙子脖子一挺，“实在不行我先进去试试”。说着就要进去。
小路子赶忙一把拉住，“别急，千万别急，我用道眼看时，有刺痛感，这里肯定不一般，还是先让我试试吧。”小路子用金丹护甲裹住手臂，想伸进去试试。
手未曾伸进去，又想起上次在塔内试探李耳的教训，赶紧缩了回去，直接灵力化型成一把四十米长大刀，捅了进去。
大刀毫无阻碍感，一捅到底。蠕动的水泡刺破后很快跟别的气泡融合，继续无规则地蠕动，没有发生任何激烈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