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毅身旁一堆女粉，后者身旁围了一圈二三十岁的男生。因为祝清菡的容貌、性格完全在他们的审美点上。
时间缓缓流逝，来了一波又一波的人。
握手合影蒙头签名一条龙，又送走数位粉丝兼观众的荣毅，刚抬起头便看到了一张笑脸。
对方迫不及待地开了口，甜美的声音里充满了喜悦之情：“老大，你今晚表现的太棒了。不管是《后会无期》还是《有何不可》，都戳中了我的审美点。
另外，今晚下了点雨，外面有点冷。等下你出去的时候要加上一件外套，小心着凉感冒了哈。”
来人赫然是郑心怡。
看样子，她也是大众评审之一啊！
不过荣毅能理解，氪金大佬在任何时候，对普通人来说都是降维打击。
“对啊对啊，我也很喜欢这两首歌。”
就在荣毅打算回复的时候，郑心怡旁边突然挤过来一个女生，还顺势搂着她的臂弯。同时，对方也自我介绍道：“老大，我叫安心雅。是心怡的闺蜜，也是你的粉丝哟。”
她自我介绍时，把‘心怡的闺蜜’放在前面。这意味着在她的心底，首先是郑心怡闺蜜，其次才是荣毅粉丝。
安心雅作为郑心怡的闺蜜，自然逃脱不了被安利的命运。
当初荣毅参演《蹭饭之旅》做了一道麻婆豆腐，郑心怡特别想要品尝自家偶像喜欢的菜，就是由安心雅陪着一起前往蜀都川菜馆吃的。
后续也是她建议郑心怡去给吃播主播打赏，闹出了一个‘麻婆豆腐’的微博热搜。
荣毅也笑着打了招呼：“你好，心雅。
还有心怡，你也好。
诶，我发现你们的名字有点相似。”
“哈哈，这就是缘分。”荣毅刚说完，安心雅就乐呵了起来。
郑心怡没管闺蜜这个傻妞，而是问起了一件事：“老大，你今晚演唱的这首《有何不可》是新专辑的，那是否意味着要开始宣传了吗？
那到时候我号召一下群里的小伙伴们，打榜打投哈。”
她特意等人走得差不多的时候才出现，就是想要跟荣毅多聊一会。
而周围的人看到荣毅跟她俩聊了起来，刻意保持了一定距离。
荣毅点点头，小声说道：“嗯，新专辑是准备开始宣传了，但打榜打投就没必要了。因为我新专辑是免费的，不想让大家花钱买一堆没有收藏价值的数字专辑。”
很多偶像艺人单张专辑或ep销售数百上千万张，怎么来的？
就是靠粉丝们砸钱啊！
只要有钱，一个人能买几十万张数字专辑。
专辑打榜，这也是粉丝集资众筹的重灾区。
“为什么呀，我可都准备好了粮草，随时出征的。”
见钱花不出去，郑心怡心里有点失落感。她只想为哥哥的事业添砖加瓦氪点金，怎么就这么难呢？
“我知道大家是为了我好，希望我的事业发展的又快又好。
但怎么说呢，我赚钱的方式太多了。
就好比大家购买我代言的白象汤好喝方便面，既支持了我，又获得了饱腹感。
但我不希望大家为了支持我，而盲目购买自己用不上也不喜欢的产品。
我更不喜欢有人为了支持我，而浪费粮食。
像我代言的小米手机，粉丝们如果有需求且喜欢这个品牌，可以量力而行购买。但如果自身不需要换新手机，就算了。
包括经济条件优渥一些的粉丝，也是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