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这里干什么？”身后传来慕瑾诗的声音，“穿着宫女服还这么毫无忌惮的，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人吗？”
“不碍事。”她转过身。
傅参参如此淡定，非是她在宫里有恃无恐，而是她认出了两人。
不过是两个与她幼年便相识的顽劣之辈，小时候可没少给自己找麻烦，她又不是第一次打了。
瞧着蹙眉的慕瑾诗，傅参参开口道：“他们若不阻我，我也不会出手。”
“你来干什么？”
“你住哪？”
两人同步开口。
顿了两秒，慕瑾诗轻声道：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，跟我走。”
越过长长的花园，拐七拐八的来到了一处稍稍陈旧的宫殿，周围寂静无比，没什么人经过。
“你来做什么？”慕瑾诗倒了杯茶，递给她。
傅参参说明来意，“想向你打听槐水案背后的真相。”
慕瑾诗嗤笑，“还是那句话，傅姑娘莫想空手套白狼。”
“非是空手套白狼，慕公子，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。”
傅参参认真的看着他，“只要不违背道德，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，我都可以接受。”
看着她明澈的眼眸，慕瑾诗一时有些发愣。
他轻咳两声，“无凭无据，傅姑娘若坑骗在下，在下去哪里说理。”
傅参参思忖片刻，“你想要立个凭据也成，给我笔墨。”
慕瑾诗缓缓的磨墨，静静注视着她。
他倒想知道，面前之人会立个什么凭据。
傅参参拿起细长的毛笔沾墨起书，签字后将左手大拇指放在嘴边，狠狠的咬了下去。
慕瑾诗瞬间冷下脸，用力攥住她的小臂，扯开。
可还是迟了，鲜红的血立即流了出来。
傅参参异于他的慌张。
“只是画押而已，你这里又没有朱砂。”
看了他一眼，随即低头将指纹印了上去。
她从未写过欠条，也不知对不对，没等她仔细观摩，慕瑾诗一把将那纸扯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