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里，带着几分急迫与无助的轻颤。
任哪个男人听了，都不忍心拒绝。
杨初夏以为程起会答应时，他却说了一句，“管好你男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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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？？？”
杨初夏眨巴了下眼睛，觉得这信息量很大，她一时之间消化不了。
“阿起，不是这样的……”陈岚想要解释，但是碍于杨初夏在场，支支吾吾的，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。
反反复复就那么一句话，“阿起，我们好好谈一谈，我能解释的。”
“你需要解释的人，不是我。”程起冷眼看着她，声音里毫无温度可言。
说完后，他便扶着杨初夏越过她，往前走去。
“阿起——”陈岚却还不死心，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，“你给我五分钟，不，三分钟……”
程起剑眉微敛，显然没有耐心再跟她周旋下去，冷冷道，“松手！”
“我不——”
话音未落，程起的手一挥，一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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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岚的手就这么被甩掉了，因为男人的力道，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往后踉跄了下。
她狠了狠心，没有稳住自己的身子，就这么任由自己直直地摔在了地上，痛呼了一声，“阿起——”
但程起却没有回头看她一眼，扶着杨初夏离开了。
反倒是杨初夏听到身后的动静，回头看了她一眼。
陈岚跌坐在地上，面如死灰，往日里那双娇媚的眼，此刻黯淡无光，就像是打了一场败战。
程起伸手，将她的脑袋拧了回来，声音不轻不重，“好好走路。”
“她摔倒了。”杨初夏将她看到的那一幕如实说道，“你不回去看下她吗？”
程起声音平淡，“跟我们没有关系。”
“……”m
杨初夏想，这男人绝情起来，还真是无情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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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走到了车库，杨初夏坐在副驾驶座上，车窗被摇了下来。
晚风吹来，杨初夏的脑子那缠绕着的线，也被一一缕清了。
结合程起所说的话，她大概也能猜到一二。
档口出事，是因为陈岚的男人找人搞的鬼。
但程起不是陈岚的男朋友吗？这男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？
难道是陈岚瞒着程起在外面有人了？
程起是第三者？
杨初夏又绕进了一个死胡同里。
而能给她解答的只有身旁的男人。
她时不时地那眼睛去瞟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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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，但这一切男人都看在眼里。
现在的程起，对她倒是有了点耐心，“想问什么，就问。”
“……”
这是可以问的吗？
杨初夏思索了几十秒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。免得又揭他的伤疤，搞得不痛快。
程起难得主动开口解释，“她只是我的客户。”
“那……”杨初夏下意识地张嘴，而后一想，到了嘴边的话就这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。
算了。
他说的话，她都相信的。
但眼睛看见的，她也没办法说服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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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起说，“什么时候学会说一半话留一半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