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房门被关上,偌大的包间里,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包间里的酒味并不是很浓,但桌面上零七零八的空酒瓶子却很多。
杨初夏站在了沙发前,就这么看着他。
男人的睡颜安静,呼吸低沉平缓,双眼紧闭,睫毛很长,眼底甚至被投射出了一圈阴影。
为了不惊扰他,杨初夏连呼吸都放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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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光贪婪地在他的脸上流转着。
她明明知道,自己不该这样的。
杨初夏的拳头紧握着,她不断地告诫自己,他已经有了新的生活,她不该再打扰他的。
突然,程起眉头微皱,有了转醒的迹象。
杨初夏不由得屏住了呼吸。
沙发的男人睫毛微动,缓缓地睁开了眼睛。
四目相对——
男人的瞳孔紧缩了下,仅一秒,便恢复了正常,眼底一片淡漠。
他从沙发上坐起身,除了脸红了些之外,没有醉酒的痕迹。
杨初夏站在那里,双手揉捏着她的衣角,一时之间,有些不知所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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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想到程起会突然醒过来。
空气在那一瞬间,都变得安静了。
谁都没有开口说话。
突然,程起微皱着眉头,他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开始发烫,下腹处隐隐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。
英俊的脸上仍是一派禁欲系的冷静,看不出丝毫的波动。
他的目光转向桌面上的那杯酒,忽而眸色一深,眉眼阴郁,薄唇轻启,骂了一句,“傻逼。”
李渊这大傻逼,尽给他找事。
他妈竟然闲得蛋疼,给他下药!
杨初夏自然听到了他说的话,身子一僵,呼吸一滞,整个大脑都是空白的。
她张了张嘴,觉得自己要说些什么,可却发现喉头是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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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宛如一个小丑般站在那里,脚下仿佛灌了铅般,有千斤重,连站都有些站不住了。
程起的身上透着一股格外深谙和紧绷的危险感,嗓音不似以往那样清冽,“出去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两个字太刺人心了,每个字都跟沾了毒的刀子一般扎得生疼,疼过后那毒更是折磨。
那一瞬间,一股尖锐的痛在心上蔓延,不可控制,又像踩空了悬崖,一脚坠进了深渊,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。
杨初夏深深吸了一口气,确定他没有任何的问题后。
没说什么,脚步有些僵硬地往门口走去。
从她离开的那一刻,这些都是她该受着的。
杨初夏木木地拧着门锁,门却纹丝不动。
她加大了力道,门锁却像是被卡死了一般,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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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试了好几次,都没有成功。
杨初夏转过头,不敢跟他对视,双手将衣角都揉捏出皱褶了,低低地道歉,“对不起,门好像……坏了,开不了。”qqxδnew
她好像又给他添麻烦了。
程起无意识的皱眉,药效已经在他的体内逐渐发作了,他几度闭眼才维持正常频率的呼吸,但声音还是变得沉哑了几分,“打电话,让人来开门。”
这不用说,都是李渊干的好事。
他的手机也不知何时被李渊顺走了。
他还真是想得周全啊。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