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起目视着前方，声音寡淡，“该怎么做就怎么做。”
他这是将“听君一席言胜听一席言”贯彻到底了。
程家渡一听，忍不住乐了。
他还是喜欢阿起这样的，正面怼。
程子轩一听，脸色一僵，却没有表现出什么，给自己找台阶下，“看来，这么多年没见，阿起都变得幽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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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家渡当仁不让，“是啊是啊，都是我的功劳。”
“阿起，你什么时候回来啊，我一个人在公司，无聊死了。”程家渡想到什么，抱怨道，“你怎么能听那些老头子的话，就这么去了子公司。”
程起对此，只说了一句话，“我服从公司的安排。”
看样子，对被降职一事，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真的是这样的吗？
程子轩看了眼程起的方向，那双眼里，带着几分高深莫测之意。
车子抵达程氏集团，程家渡的手机响了，他匆匆地下车。
车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，程子轩缓缓道，“旧城区改造的那个项目，我也是听从董事会的安排。这一次你能拿下这个项目，你在董事会那边，也算是立了威信。”
“若是你想要回程氏集团，在今天的早会，我会跟那群董事提的。”程子轩的语气诚恳，“我相信，他们一定会同意的。”
程起薄唇微掀，幽幽的吐出了两个字，“不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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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轩的神色一僵，只那么一瞬，便管理好自己的表情，一副兄长的语气，“行，那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了，随时跟我说。”
程子轩乘坐着电梯上了办公室，刚坐下，便拿起了电话，拨打了内线。
“帮我查查，跟程起走得最近的女人。我要她的全部信息。”
——·——
午休时间，杨初夏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，是本市的。
她犹豫了下，没有摁接听键。
铃声自动挂断了。
下一秒，铃声再次响起。
杨初夏静等了五秒，还是点了接听键。
那端传来了一道陌生的声音，带着不确信，“初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