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俊脸在烟雾缭绕下，变得有些阴晦不明。
杨初夏闻到那香烟味，不由得舔了舔唇。
她的烟瘾并不大，但现下这种情况，她需要尼古丁让她冷静下来。
程起似乎看透了她的那点想法，又吐出了一口烟雾，被烟熏染过的喉咙有些低哑，“想要？”
杨初夏咽了咽口水，眼巴巴的看着他，“可以吗？”
她记得，他一向是不喜欢她抽烟的。
程起闻言，又吸了一口，再次吐出一口烟雾后，将手里燃烧过半的香烟递过去给她。
杨初夏看着他的动作，有些为难。
他让她吸这个？
杨初夏的目光不由得瞥向他的口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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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思很明显，她想要一根新的。
程起还维持着那个动作没有变，淡淡的道，“没有，就这根。”
杨初夏不自觉地摇了摇唇。
他有的，他明明有的。
理智上，她应该拒绝的，可她的眼睛却不由得停在了那根越烧越短的香烟上。
放在大腿上的手，也不由得动了动。
最终，杨初夏还是没按耐得住那点渴望，颤颤巍巍的伸手接过。
她放在嘴边，粉唇微张，吸了一口。
男士烟相比女士烟要烈一些，她那一下又吸得太急了，没有意外，杨初夏被呛到了。
“咳咳——咳咳咳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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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呛得弯了腰，脸上染上了一抹红晕，就连眼睛都变得猩红。
那架势，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一般。
程起拿过她指尖的烟，掐灭。
又弯腰，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拿出了一瓶新的矿泉水，拧开，递给她。
杨初夏伸手接过，猛地灌了大一口，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。
等到车内那烟味散得差不多了，男人薄唇轻启，“两年前，你连一个解释都没有，就离开了。两年后，你还是选择推开我？”
他的声音沉甸甸的，像承了千言万语在里面。
无意间，她对视上了他的那双眼，她清晰的看见了他眼里翻天覆地的情绪，浓重得像绘了一个缩影，写尽了苍凉。她认真去看，试图分辨，可又只在他眼里找到了自己的倒影。
谈及两年前，杨初夏的呼吸一度停滞。
过往的种种在她眼前，犹如走马观花般呈现着，每一个画面都在凌迟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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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两年前的事，她也没有想过辩解些什么，低低的道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这就是你的答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