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起微点了点头，对于她的疑问给出了肯定的答案。
杨初夏克制不住的大声问道，声音里满是痛切心扉，“为什么？”
她根本没办法想象，那时的程起，有多么的绝望。
毕竟，背叛他的人，不是别人，而是自己的亲生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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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没办法理解，身为一个母亲，是怀有怎么样的一个心态，盗窃自己儿子的成果，去帮助另一个儿子取得成就。
“可能，这就是我生下来要完成的使命。”
程起风轻云淡的开口道。
他说这些时，就宛如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般，毫无波澜起伏。
“狗屁的使命！”
这还是杨初夏生平第一次爆粗，而对象竟然是他男朋友的母亲。
程起对于她说的话，也有些意外，微挑了挑眉看向她，并没有说话，在等待着她的下文。
杨初夏憋了半天，才憋出了一句话，“她就是坏女人！”
其实她要说的话，比这个难听一百倍，可程起到底是她生的，她最终还是忍住了。
程起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气的弧度，俯身歪头，亲了亲她的脸，“嗯，坏女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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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女人太可爱了，就连骂人，都这么可爱。
其实，这么多年，程起对于陈凤仪，已经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。
所以，在他得知道事情的真相，他没有与她争辩些什么，而是选择了离开。
反观是杨初夏，为他打抱不平，“当年，你为什么不将这件事，公布于众？”
她知道，只要他想，就肯定有办法的。
唯一的解释就是，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。
无论是哪种方式，她其实都可以理解。
但理解归理解，还是觉得气愤。
程起摸了摸她的头，“那些东西，她要，就给她。也当是报答了她的生育之恩。”
当年，她若是换另一种方式，直接跟他说明，他也会给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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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有可能找到喜欢的人，要与她共度一生。
光是想想，杨初夏都觉得窒息。
“就算我们不在南巷小镇上相遇，也会在其他的地方。”程起的语气笃定，“无论你在哪里，我都能找到你。”
杨初夏低喃着，“如果我们能够早点遇见，那该有多好……”
虽然改变不了什么，但她想陪他一起。
程起亲了亲她的唇，“我们还有以后。”
他们的时间还很长。
杨初夏抓紧了他的衣角，主动伸手抱住了他，向往日他哄着她一般，轻拍着他的后背，“是啊，我们还有以后，以前的事都过去了，都过去了。”
她甚至邪恶的想着，希望程起将这件事捅破，让程家渡知道，让程家的人都知道！
程起顺势将头抵在了她的胸前，还拱了拱，眼里全是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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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初夏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，还在安慰着他，母性光环泛滥，“人家都说苦尽甘来，你的福气还在后面呢。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窗，必定会给你打开一扇门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