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衍：……
他无话可说，甚至有点儿想打人。
狠狠剜了程陆一眼，戚衍转身就朝着刚才的地儿走去，那脚步声，就好像在跟谁怄气似的。
看着他的背影，程陆摸了摸鼻子，笑得更开心了，嗐，这大外甥啊，还真是有意思得很！
戚衍回去的时候板着脸，显然是不大高兴的样子，看得那几个工作人员也是跟着好奇又心慌的，怎么回事？两位大佬是吵架了不成？
当然，这些事儿并不是他们这些打工人可以管的，眼观鼻鼻观心，他们谁都没有说话。
戚衍重新又坐下，臭着一张脸，静静地看着秦笙刚才进去的办公室，虽然心情不是很美妙，但是还挺有耐心的。
约莫半个小时的样子，秦笙总算是出来了，门开的一瞬间，戚衍就起身了。
结果还没开口说话呢，烦人的电灯泡又冒出来了，没错，又是来看大外甥热闹的程陆了。
“程总。”看到老板，秦笙淡淡点了点头。
程陆这会儿端得倒还有几分正经：“辛苦了。”
这似乎是领导对于员工最正常的一句问候了，但问题是，他说这话的时候，意味深长地看着戚衍一眼，那可就很值得耐人寻味了。
戚衍立刻不爽，但是在秦笙的面前，倒是很努力地克制情绪了。
秦笙只是笑了笑，并未深究。
但是程陆倒是直接得很：“跟这个臭小子谈恋爱，哪怕是假的……”顿了顿，他才继续道：“那也辛苦你了。”
沉默了，戚衍沉默了，秦笙沉默了，凡事听到这话的人，都沉默了。
秦笙看向戚衍，没说话，心里倒是突然升起了一股子的同情。
戚衍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攥起来了的拳头，很是疑惑，怎么？难道真的是他的拳头不够硬了？
舌尖顶了顶腮帮，他冷笑一声，似乎不机会这可是在镜头之下：“怎么？你是不是很想念我拳头的滋味？”
舅甥两个人，向来就不对盘，以前的时候倒是经常约着一起练过。
一开始，戚衍当然是占不到便宜的，但是自从军校毕业之后，他那体格子，自然是分分钟碾压程陆的了。
也就是从他退伍之后开始，程陆可就没再跟他单独出去练过了，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啊，他又不是m，哪儿能上门找虐呢。
不过这会儿，他也不生气，反倒是笑得挺荡漾的，舌尖滚动，三个字隐隐还带了点儿宠溺的味道似的：“臭小子！懂不懂什么叫做尊老爱幼？”
“你确实是挺老。”
程陆几乎要被气笑，没好气道：“有你这么跟舅舅说话的吗？”
舅舅？
三个工作人员瞬间就震惊了，刚才还只是一味两个人认识，但是现在……两个人居然是甥舅的关系？
好家伙，真的直呼好家伙啊！
这程影帝年纪也不大啊，居然都有这么大的外甥了？这倒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事儿。
他们三个人目瞪狗呆，下巴都快要合不上了。
这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啊，该不会被灭口吧？
【作者题外话】：程陆：这要是不给使点坏的话，我就不姓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