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喜虞栀同学。”
周围安静，并没有响起掌声，只有九班反应过来立马鼓掌。
下意识要鼓掌的苏糖梨愣了愣，刚刚自己幻听了？
直到九班躁动。
“厉害了栀姐。”
“栀姐yyds。”
“好样的，不愧是九班的人。”
“栀姐牛批。”
……
虞栀上台时，站在九班前面，把中指放在唇前，淡淡道：“嘘，低调。”
谁知，他们安静了几秒，喊得更大声了，还有人吹口哨。
周校也没制止九班，而是拿着麦克风道：“不鼓掌的同学们，难道是我们虞栀同学八门满分，还不配你们鼓掌？”
说到这里又看了眼虞栀的成绩单。
语文: 136
政治：100
数学：150
物理：100
英语：150
……
这次没分文理科，所以九科全考，虞栀居然八科满分，还是这么难的试卷，怪不得会被压分。
学生们暴出粗口：“草~”
“什么鬼，听错了吧。”
“这魔鬼题，有人满分？”
“谁说她塞钱进来的？”
“谁说她是花瓶来着？”
“你家花瓶能考全校第一？你家花瓶能八门满分？”
“会不会是作弊？”
有人不相信，被身旁的人白了一眼。
“这次是全国联考，试卷都是当天省教处老师亲自带下来的，是绝密卷。”
“那这分数，可能是全国第一啊……”
站在台上的孟蕊双目瞪大，怎么可能是虞栀，她是倒数第一名，不可能的，肯定作弊了，肯定是。
方瑶瑶告诉自己她和虞栀的对赌，明明十拿九稳，虞栀怎么能考第一。
周校依次把奖状和奖金给前十名，到前五时，都说了同样的话：
“要加油啊，倒数第一都逆袭成功了。”
孟蕊脸黑一片，为什么是虞栀，为什么。
夏祁和任泽禹点头，表示要更加努力。
到张风黎时，周校变了脸：“上次我就说让你跟虞栀好好学习，连隔壁英岚中学的第一名总分都比你高了五分。”
到虞栀时，他笑着拍了拍她肩头：“不错不错，有你爷爷的风范……有没有厉害的高校联系你？”
虞栀接过奖状：“有，拉黑了。”
有点烦。
周校愣了愣，拉黑了？
“好好想想去那个学校，京都大学那边已经把保送名额给你了。”
虞栀淡淡点头：“哦。”
不想去。
合影了，依次下台，周校心里纳闷，总觉得虞栀兴致不高，或者，根本对这些高校都不感兴趣。
接近尾声了，周校又严肃道：“某些同学就写一个答案，是想让老师替你把过程写上去？”
“还是猜猜你是不是蒙的……过程很重要，没有过程哪来的结果，过程分也是分，各位同学都注意了……”
周校说到这里，似有若无扫了九班后面一眼。
虞栀知道，说的就是自己，她确实很多题没写过程，主要这么简单，需要写？
下午，文老师带着虞栀来到一班，门口，文老师问出了一直好奇的问题：“你语文有几题错的是基础，你是故意的吗？”
虞栀抬头，眼神认真：“没有，我之前没接触过华夏文化，最近才学的，有些题看不懂，特别是阅读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