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，空空荡荡，混混沌沌。
云朝心脏犹如被击中。
他在说什么？
贝绍楼他是疯了么？！
云朝摸到车内的灯，旋开按钮。
刹那间，她看到了男人的脸，好看的五官上是盛怒和薄凉，一双眼睛如锋利的刀。
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，嘴唇微微颤抖。
“贝绍楼，你疯了。”她紧盯着他的脸，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撒谎的痕迹。
他在撒谎！
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？
怎么可能……不可能！
“你说我疯没疯？”男人从抽屉里抽出一叠纸。
第一页，赫然印着陆启的照片！
陆启……不是她最熟悉的样子，照片上的男人胡子拉碴，眼神阴暗。
这根本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陆哥哥！
首页是警局调查报告！
陆启，代号老q，三年前负债百万，无力偿还，自导自演车祸消失在人间，昨晚参与安市绑架案……事后被警方在路上击毙。
云朝大脑一片空白。
脸上失去血色。
她扯过贝绍楼手里的纸，一行一行看着调查报告。
白纸黑字，证据确凿。
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