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几年老听说你跟许家大小姐的事，我家佣人都说你快跟许家大小姐结婚了，我当时就不怎么看得上那姑娘。我就想着，我们云朝多好，聪明又漂亮，你说呢？绍楼。”
“黄老说的是。”
“嗯，看到云朝还跟着你，我就知道没看走眼。小姑娘人见人爱，配你绰绰有余，倒是你，女人多绯闻多，委屈云朝了。”
“新闻媒体上的报道，什么都有。”
黄老叹气：“这次动了手术，不知道康复后还能不能拿笔，这两年眼睛不大好了，做事也吃力。年纪不算大，毛病不少。”
“黄老，我在京城，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。”
“你太忙了，以后多让云朝来陪我聊聊天就好。三年多没见到她，你把她藏着掖着干什么。”
“脚长她身上，我哪藏得住。”
“听听，怎么还埋怨起云朝来了。”
“哪敢。”
云朝：“……”
演得很好，下次别演了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深情。
黄老年纪大了，不懂现在年轻人的露水情缘，贝绍楼对她，只剩身体上的欲望。
黄钰庵今天很高兴，说了很久的话。
每说一句都很吃力，但他还是很想说。
他还以为云朝去哪了，原来还在京城，在京城就好。
云朝又坐在床边陪黄老看了会儿电视。
贝绍楼也没走，除了偶尔接几个电话外，大部分时间坐在沙发上。
离开病房时，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。
云朝替黄老关上病房的门，松开贝绍楼的手。
戏演完了。
夜晚有点冷，她低头走在长廊上，默默走着，好长时间没说话。
“三爷，黄老说的话，你别放心上。他是病人，你别计较。”
“在你眼里，我没有半点道德良知？”
“……”
差不多吧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