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给她发了尺码。
云朝回了他一个“ok”的表情。
clare：还需要一块手表，你看着买。
nina：好。
云朝先去帮他挑了一块手表，挑好后，她去了内衣店。
她还真是第一次帮男人买这个，尴尬得很，不过一想到他是个病人，一切又变得严肃起来。
照顾好病人，是分内的事。
云朝挑了两条，迅速放进购物车，买单。
刚付好款，手机响了。
戴维斯？
云朝走到店外接起电话：“戴维斯，晚上好。”
“nina，你不是说……”那头，声音吞吞吐吐，带着些失望，“在做兼职？”
“今天的兼职一个小时前结束了，我准备去托儿班接宝贝了。”
“你现在在做什么兼职？你是不是很缺钱？”
“还好，我现在在照顾一个病人，一个残疾人，工资还可以。”
“你要是缺钱就跟我说，别去乱七八糟的地方，有坏人。”
“不会的，放心吧，我会注意。”
“你真得是在照顾一个病人吗？今天接电话那个病人？”
“嗯嗯，是他。”
“他声音听上去凶巴巴，倒不像什么病人。”
“是的，一个脾气比较大的病人。”
“你别委屈自己……那人脾气大的话你就辞职，我有办法给你重新找兼职，我给你找一个代课老师的兼职吧？这个适合你，而不是什么护理。照顾病人，听上去就……”
“听上去就不太干净，是吗？戴维斯，没关系，这个病人没那么麻烦，我有能力做好兼职的，今天第一天还挺顺利，放心。”
云朝不太明白，戴维斯怎么突然给她打电话说这些。
正当她迷糊时，戴维斯欲言又止，吞吞吐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