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手指头敲了敲轮椅扶手。
云朝跟了他这么久，与他有了些默契，知道他的意思。
她立马从背包里拿出纸笔，又给他写了一张字据，大意是他帮了她的忙，她不会忘恩负义，一定对他有求必应。
签好字，她将字据给他。
男人折叠好，收进西裤口袋。
“nina，这是第二张了。”
“我记得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按照多伦多法律，立了字据不履行，我可以将你告上法庭。”
“clare先生，以您在多伦多的地位，不用将我告上法庭，我就走投无路了。”
“我是正经人，不做不正经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
云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正经人。
喜欢小孩的人，应该不会坏到哪里去吧？
云朝靠近他耳边，小声同他道：“先生，等会儿小太妹来的时候帮我演一演，好歹演得像一点。”
“我并没有恋爱经验，恐怕要让nina小姐失望。”
哈？
云朝怔了几秒，这个年纪了，没有恋爱经验？
当然，也不是没可能，clare这样的单身贵族，势必眼高于顶，太普通的女孩子看不上。
可是……她也没有啊。
“nina小姐想必恋爱经验很丰富，恐怕还得你带。”
“clare先生，我经验也……不丰富，您‘过奖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