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不过是奴仆,既然敢背着我行事,就该想到会有什么下场。\他眼神依旧冷漠不屑,手却开始在莉子身上游离。
“你们本就是最下贱的奴,若不是我,你们还在当牛做马。火葬,本就不是你们该肖想的。”
莉子眼底的雾气终于氤氲完毕,凝成一颗清泪,从眼角滚落下来。
\别坏我的兴致,再哭你兄长的尸体只会被分的更细。\柳生眼神愈发残忍,狠狠堵上莉子的嘴。
房间里,温度逐渐攀升,莉子开始娇哝轻喘,整个人软在柳生怀中。
“别出声,不然就滚蛋。“她刚轻喘了一声,柳生就低声喝道。
莉子咬紧嘴唇,将余下的娇喘尽数憋了回去。
因为妖的太用力,雪白的贝齿处开始沁出一抹艳红。
“阮阮,阮阮。“柳生一边上下其手,一边低声呢喃。
莉子绝望的闭上眼睛,恨意开始成倍增长。
“我明明有解药,却不能救你,只能眼看着你被他欺于身下。”
“不过没关系,我不在意。总有一天能压在你身上的,只有我一个人。\
他近乎痴狂的念着,逐渐转为怒吼。
“都是我的,以后所有的东西都只会是我的。
一夜风雨,次日方见消散。
林阮阮清醒的时候,只觉得全身酸痛,好像被谁折了九九八十一下。
抬着酸痛的胳膊揉了下眼睛,她朦胧转头,却见柏程安那张脸又冒出了细密的短髯作怪的心思又起,她没有出生,而是伸手在对方下巴处捞了一下。
嗯,果然有些扎手,但莫名的痒反而让她得了趣儿。
索性再捞两把,反正也不是外人。
在她捞到第三把的时候,劳累了整夜的人终于睁开眼睛,捉住她作怪的手。
“醒了?\低沉的嗓音,大手一般撩动着林阮阮的心弦。
“嗯。\林阮阮往前凑了下:“你为什么跟我躺在一张床上,可是内功已经大成了?\她笑眯眯的问道。
\无妨,你无事就好。“伸手将她揽进怀中,柏程安低声安慰道。
这一揽,林阮阮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出不对。
这温热的紧贴之感,可不是隔着衣料会有的感觉。
她心头一跳,当即掀开被子,果然入眼的是一片雪白。
“柏程安。“咬着贝齿,林阮阮轻喝一声。
“你别动,身子还没缓过来。“见她激动的要起身,柏程安连忙伸手拉住她。
果然,林阮阮刚用一下力,腰上就传来致命的酸痛感。
何止是腰上,她刚要挣扎,就觉得全身各处都被撕扯,痛得她眼前发黑。
“你对我做了什么。“她恨恨的问道。
“你中了毒。\柏程安无奈的道:“我也中了毒。\
“不是不听你的话,也不是不想练功,无奈之举。\他往前凑了凑。
\虽然无奈,却甘之如饴。\
“你给我闭嘴。“林阮阮耳根一红,这才开始回想昨天的事儿。
她刚才有些睡懵了,以为那是个梦来着。
原来竟真是那姓柳的撒的药粉有问题,她竟然中了那种下作的毒。
“想起来了吗?\见她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,柏程安低声问道。
“所以,你这内功是彻底废了?\林阮阮望着他,求证道。
“按师父的说法,是的。“柏程安摸了下她的头发。
\无妨,没有这个武功还有别的。再者,我本身就比旁人身体强健。\
说着不正经的往前凑了凑:“相信你已经有了定论。
林阮阮:“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正经。”
“这里不是正经的地方。\柏程安连不红气不喘的道。
“你就一点都不惋惜吗。“林阮阮往前靠了下。
“都怪那姓柳的,我当时就该多补几刀。”
“只要你无碍,其他的事都无妨。“柏程安用力的揽了下她。
被窝里,手却又开始不正经。
\可惜啊,我们的第一次竟然实在这样的情况下。\林阮阮抿了下唇,看向屋顶念道。
“可惜什么?\柏程安一愣,顿住手上的动作问道。
\当然是可惜这初次太过仓促,我甚至都没好好享受。你说的身体强健,我也是没什么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