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长冬比他快一步，拿起来后直接打开。
显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但当盒子打开后，她看到是一颗乌漆嘛黑的药丸，还是不由一愣。
开玩笑。
只有她杏林至尊给别人送药丸了，什么时候需要别人给她送药丸？
但她没有很草率的拒绝，而是将药丸拿起，放在鼻子下嗅了嗅。
紧接着，面露惊色：“这是……这……聚灵……”
“不错，正是聚灵丹。”
秦淮大方承认。
聚灵丹方天下人追逐，是因为除了收藏者之外，无人知晓。
但古籍中关于聚灵丹的记载可不少。
卓长冬这个层次的存在，只通过嗅觉，确定聚灵丹，并不难。
“师弟，这份礼物，很贵重！”
卓长冬深深看着秦淮。
她是怎么也没想到，秦淮竟然会将能够让世人疯狂的聚灵丹，如此随意的就给了她。
“图我什么？”
“就当是我入股蕴神丹方吧。”
秦淮笑道：“等师姐你拿到蕴神丹方，可别忘了给我准备一颗。”
“好，就这么定了。”
卓长冬无法拒绝。
任何一个有想法有奋斗目标的武者，在聚灵丹面前都不能拒绝。
哪怕是咸鱼，得到聚灵丹，也会想要翻个身。
“我身上的秘密，就是聚灵丹方，前段时间师父不是夺到无垢灵草了么？这就是我跟师父一起在厨房炼出来的。”
“所以聚灵丹方一直都在你身上！师父很早就知道。”
“对。”
“等等，为什么是在厨房炼丹？有什么讲究吗？”
秦淮理所当然的道：“煤气灶、平底锅、锡锅、高压锅之类的，不都是在厨房么。”
卓长冬听得眼前发黑：“聚灵丹炼制必须条件这么奇葩？”
“不是必须啊，就是没有丹炉，也没有上好的生火材料，怕温度达不到。”
卓长冬头一次花容失色，竖起大拇指：“你跟师父凑在一起，是真的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