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之行面色带上几分不悦，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肌肤相亲过了。
此时气氛正好，楚汐竟然还要推开自己？
“怎么了？”
男人耐着性子问。
楚汐下唇紧咬，白皙精致的俏脸上还带着尚未褪去的情潮。
“程之行……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？”
那双泛着水意的眸子就这么看着程之行，其中闪烁着的是倔强和探究。
如果程之行在此刻回答不出来的话，她会毫不犹豫地推开这人。
痛苦的日子已经过了太久了，她不想再这样不明不白的。
此时此刻，她不想考虑那么多，她只是想知道，在这个男人的心里，她到底算什么！
程之行垂着眸子，眼眸中情欲逐渐褪去。
男人松开了她。
无声的举动让楚汐的心直接凉了半截。
她想她或许已经明白了。
两人明明距离很近，却让楚汐感觉他们相隔很远。
就好像她甚至都没有认识过眼前这个男人。
楚汐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瞬间沉在了谷底，相拥时有多快乐，在此刻就有多么地绝望。
“你走吧。”
楚汐平静得吓人，连同着眸光都掀不起丝毫波澜。
她甚至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冻结了。
“是因为仲子域？”
程之行拧着眉头思索了半天，到最后竟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。
“和他没关系。”
楚汐笑了，只是笑意未达眼底，
“程之行你不觉得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吗？没必要牵扯上第三人。”
对此，男人的眉头自从拧上就没有松开过。
“如果不是因为仲子域的话，我想不到另外的原因。”
程之行直勾勾地盯着楚汐，仿佛要将她的心思都看透。
房间内的气氛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。
楚汐此刻看向程之行的目光中写满了失望，
“你从来都没考虑过，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，是你的问题？”
“我的问题？”
听见这话，程之行的神情有一瞬间的迷茫，显然是没想到楚汐会这样说。
“对你来说，我到底算什么？”
楚汐又问了一遍，
“对于我们来说，这段关系到底算什么？”
她不愿意这样不明不白地待在程之行的身边。
那一纸合约，对于楚汐而言，已经不重要了。
毕竟率先破坏规则的人，不是她，不是么？
“你觉得呢？”
程之行将问题抛了回来，男人眸色沉沉，目光落在楚汐的身上，多少带着些许探究。
“这话说得，就好像我有决定的权利一样。”
楚汐抿着唇，轻嘲一声。
她此刻衣衫半解，娇嫩光洁的肌肤大片大片地裸露在外，在酒店昏暗的灯光下，泛着诱人的光泽。
如果是之前的话，两人肯定已经早就纠缠在一起，翻云覆雨了。
程之行沉默了许久，随后站起身来。
男人丢下一句：“有什么需要，直接找小琳和陈敏，只要是能够做到的，都会尽可能给你安排。”
说完，就直接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