廊道尽头的窗户开着，冷冽的寒风呼呼吹进来，卷走了沈婉周身的温度，让她感觉到彻骨的寒意。
王凤凤又看了沈婉几眼，仍旧摇了摇头。
“老唐，不是我要求高，这次是我老板要选人，要求确实高了点，毕竟他想要的是像楚汐那样有潜力的。这位小姐确实比那些整容脸有辨识度，但硬件条件确实差了点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沈婉她怎么就比不上楚汐了？”
没想到王凤凤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，站在门外就将自己带来的人贬低一顿，唐巧心里也非常不爽。
但王凤凤本就在卢氏自身难保，想着将功补过，自然将卢萧玉的话当成是圣旨，不敢有半点含糊。
“老唐，这次就算了！下次你带人来，我肯定不会用这么高的标准来要求。”
“好吧！那这次就算了。但你现在是怎么回事？不是说你已经被卢氏辞退了，怎么还在帮卢氏做事？”
唐巧有意无意地打听，即便沈婉没被看上，她自己也想要签入卢氏做经纪人。
成为卢氏的王牌经纪人，待遇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。
“这说来话长，也不方便跟你说。反正现在卢氏变天了，一切都由卢董的儿子卢萧玉接手，我在他手里捞不到好，但离开卢氏我也没地方去，只能继续帮卢氏办事。”
卢萧玉？
唐巧琢磨了会儿，见王凤凤态度很坚定，不给沈婉任何机会，她便带着深婉离开了。
坐进车里，沈婉一直一言不发，脸上毫无血色，一副受到打击的模样。
“现在知道现实有多残酷了？还想要坚持你的想法吗？”
透过后视镜，唐巧瞥了一眼沈婉，面露几分怜悯。
“我晚上去找导演。”
沉默了半天，当唐巧有些不耐烦的时候，沈婉才轻声开口，语气带着深深的绝望与疲惫。
见沈婉终于乖乖配合，唐巧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。
如此一来，沈婉已经迈出了第一步，以后就更好拿捏了。
唐巧的目的就是想让沈婉成为一个没有尊严的赚钱工具。
接下来，她也可以给沈婉安排一些品牌商客户了，只要沈婉放得开，哪怕长相不尽如人意，想要赚钱也不是难事。
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寒冷，清晨，整座城市都笼罩在雾气之中，地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寒霜。
程家老宅，临近中午，程夫人才慢悠悠从楼上下来。
“老周，不要准备早餐了，直接给我安排午餐就行了，午餐清淡一点，我没什么胃口。”
“知道了，夫人。”
管家毕恭毕敬地朝着程夫人打了招呼，才走进了厨房去安排。
程夫人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书，等到午餐好了，才懒洋洋地放下书，去餐厅用餐。
用餐完毕，她看了一眼客厅角落的落地钟，又开口吩咐管家。
“准备一些下午茶，再安排一些法式甜点，下午我有客人要来。”
“是，夫人，我这就安排。”
程夫人今天约了三个老姐妹喝下午茶，晚上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晚宴要一同参加，所以三个阔太到达程家的时候，一个个都穿得珠光宝气，十分正式优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