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寒：“这么多问题我回答哪个？”
顾从阳催促道：“快说快说，一个一个来。”
天寒：：“是我，你下来的时候，我也跟着下来了，一直都在以陈成毅的身份跟你一起做任务。不告诉你主要还是想锻炼一下你，让你自己做做任务。”
顾从阳：“我一点都没看出来……我靠，天寒，原来你会笑的啊。”
天寒：“……”
天寒只用一个眼神，就让顾从阳成功闭嘴。
天寒继续说道：“总体来看，这次任务你做的挺好的，用性别差异来拉近和任务对象的距离，并且投其所好，步步引导，这是件好事。”
顾从阳嘿嘿一笑，要不是她现在实在是虚弱的没有办法站起啦，她估计就要原地起飞了。
天寒：“但是也有很多不足的地方，身手太差；戒备心太低；总是想一出是一出；没有很明确的规划；感情用事；上次跟刘璃灵打起来了，还没有打过。”
顾从阳：“……”
好了，不要再说了。
顾从阳生无可恋。
陆景洲已经一个星期没有醒过来了。
顾从阳都有点担心了，天寒倒是很淡定。
天寒：“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。”
顾从阳：“奇了个怪了，为什么我当时不死呢？我们的任务应该算是完成了吧。我们可以走了吧。”
天寒：“陆景洲没有醒来，任务就不算成功，而且不知道陆景洲被电击刺激之后副人格还在不在。”
顾从阳：“不可能电一下，陆景洲就顿悟了吧。”
天寒：“……”
天寒叹了口气：“跟电一下没关系，而是经历了这一次之后的想法。”
路路：你是憨憨迈。
顾从阳：你装啥，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你私底下在查电击治疗后人格分裂有没有可能痊愈这个可能性。
路路惊了：你怎么知道……啊不是，我早就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