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，又活了？
什么意思？
他逆转了厉鬼复苏的情况？
杨间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。
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，这件事情有更好的时机去思考。
杨间盯着严力，问道：“这辆公交车有什么特别的吗，能让你呆在这里，让你，活下来。”
只能说不愧是杨间，对事情很敏感。
一下就猜到了严力能够活下来是因为这辆公交车。
“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没有正面回答杨间的问题，而是让他自己感受一下。
杨间大概感受了一下，有点懵逼，不知道严力说的是什么。
“你直接说吧，我讨厌谜语人。”
耸了耸肩，“这辆公交车可以压制厉鬼的复苏，长时间呆下去的话就可以让厉鬼永远陷入沉睡。”
听了严力的话，杨间知道了自己为什么感受不出来了。
他现在厉鬼的平衡保持的很好，本来厉鬼复苏就处于一个相对停滞的状态。
感受不出来是正常的。
不过这是一种很好的方式，要让杨间来评价的话，比自己上吊好。
虽然可能很慢，但适用于大部分人。
至于风险，杨间觉得不会比自己上吊低。
如果风险低的话，车上不会只有这么几个驭鬼者。
点了点头，杨间对严力说：“你家人死了，是被王岳杀的，就是那个玫瑰酒吧的鬼绳王岳。我已经把他杀了。”
“嗯，谢了。”
虽然严力不是之前那个，但那些记忆碎片多少会让严力的心情有点压抑。
杨间观察到了严力的变化，心里放下了一些对这个严力的防备。
情感是判断驭鬼者状态的一个重要指标。
一只纯粹的鬼没有情感，厉鬼复苏越厉害，越接近鬼。
欲望是判断驭鬼者是否完全被鬼侵蚀的依据。
情感则是判断状态的指标。
换句话说，有欲望只能证明你活着，算是及格了。
具体能打几分还得看情感。
在死过一次之后，杨间明显向着鬼的方向转化。
他的欲望在消失，开始变得淡薄起来，但没有完全消失。
杨间又回到了之前的座位上，和那几个学生聊了起来。
自称20年童子功的张浩看出来杨间是个有能耐的，似乎打算跟着杨间混了。
张浩在那里和杨间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。
虽然杨间有时候懒得回，但两人相处还算比较融洽。
毕竟杨间也是上高三的年纪，也没有取代鬼影的意识。
过了一会儿，车门打开。
公交车来到了此行的第一个灵异之地。
严力忘了这里是哪只鬼的地方了。
不完整的记忆有时候很麻烦。
可能会忘掉一些关键信息。
有时候这种情况是要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