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小凡听到这里自然是乐得省下一笔开支。
谁想这话被旁边的小老头也听到。
小老头和直播间观众又闲聊了几句，忽然关了直播，叫来服务员。
“知道我是谁吗？”小老头拽的样子对女服务员说。
“您是？”
虽然这小老头穿的破破烂烂，但百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有权有势的，万一真是哪个大人物微服私访呢？服务员也不敢怠慢。
“认不出我？”小老头探头。
“真认不出。”服务员反复看了好几遍，实在是认不出来这是哪位大人物。
“算了，我跟你一个服务员瞎白话什么呀，叫你们经理来。”小老头对着服务员很是不耐烦的挥挥手。
“是。”服务员没办法，把经理叫了过来。
“这位先生，您好，请问您有什么问题？”经理也拿不准小老头的来路，惯例是客客气气的。
“不知道我是谁？”小老头小眼睛一瞪，朝着经理恶狠狠说道。
“这个，我实在是眼拙。”经理也是有些紧张。
“我，牛道爷，全百京最火的探店吃播主播，记好了？”小老头很是大言不惭介绍起自己。
“是，是”经理明显不认识这位“全百京最火的探店主播”，但还是给了他面子
“你这经理，怎么这么傻呢。”小老头有些着急，“不知道我来你们这吃饭什么意思？”
经理：“您是什么意思？”
小老头：“我来这吃饭，那是给你们做广告了，广告！懂吗？得给广告费！！”
听此，经理恍然大悟，似笑非笑盯着小老头，“先生，我们这没有这个说法。”
“瞎说什么呢？”小老头明显不满，把桌子拍的砰砰作响，“我这么大个主播白给你们打广告了？”
经理看着小老头点的菜，想了想说道：“先生，要不这样吧，我们把您这餐免单您看可以吗？”
“光免单？”小老头不可置信地问道。
“这是能给出的最大优惠了。”经理笑着说。
接下来任凭小老头怎么胡闹，经理都咬死只给免单，没有广告费。
“行吧，免单就免单。”小老头颇为失望地说道。
经理刚走没两步，忽然又叫住经理：“等等，再给我上一只烤鸭子，打包，葱丝甜面酱饼皮都备好。”
等着后厨烤鸭子的功夫，小老头又打开直播间，恨恨地对直播间观众说道：“今天这家店，不！推！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