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，波士。”
阿特沃特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：“紧急案件，局长已经赶到了现场，你在什么地方？”
“把地址发给我。”
伊森回了他一句，把手机挂断。
看向艾琳，应该是同一件事情，很快她也把电话挂断。
“鲁塞克的电话。”
艾琳抬起头，带着一丝酒意看向伊森：“有证人被枪杀。”
“走吧。”
伊森拿起餐巾，擦了擦嘴角。
本来还想找个地方再喝上几杯，现在看来没那个机会了。
两人站起身，艾琳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去和邦妮打了个招呼，这才匆匆离开。
说了是紧急案件，自然是没时间回去换衣服。
餐馆所在的地方距离案发地点还有段距离，二十分钟后，凯迪拉克才急促地停下。
这里是南区的一个十字路口，距离上次炸药被窃的工地并不远，也是阿特沃特家附近，蓝光闪烁，几辆巡逻车和公务车将路口围了起来。
警戒带拉起，里面十几个人正在忙碌着。
周围黑压压的围观起一大帮家伙，少说也有百八十号人，一个个全都是老黑。
两人互相看了一眼，事情并不简单。
推开车门，两人一起走过去。
“抱歉。”
穿着制服的巡警快步迎上前，伸手将他们拦住：“女士、先生，这里是凶案现场，无关人员禁止进入。”
一个穿着私人定制西装，看起来像翩翩公子。
另外一个，黑色小礼裙，性感妖娆。
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酒味。
如果不是在忙碌中，巡警倒是很想给这两个好奇的家伙测一测酒驾。
伊森嘴角抽搐，正要撩开衣角。
“伊森·摩根。”
不远处，一个穿着警用外套的白人男子转过身，他看到伊森后，双手插兜走过来：“如果没猜错，就是你对吧？”
高高瘦瘦，头发微秃。
面容苍白，还带着些许驼背，看起来有点像个高大的螳螂。
胸前，别起一枚金色的徽章。
听到那个人的话，巡警连忙撩开警戒带，用崇拜的目光看向伊森：“抱歉，摩根警长，我不知道是你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伊森拍了拍巡警的肩膀，笑眯眯地说道：“辛苦了。”
越过身子都酥了半边的巡警，他穿过警戒带，向这个高高瘦瘦的男子伸出手：“如果我没猜错，费舍局长？”
“没错。”
费舍上下打量一番，和伊森握住手：“我对你的印象很好，年轻人就应该这样，非常有精神。”
说话缓慢，却非常有条理。
“谢谢。”
伊森松开手，点头问道：“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？”
“跟我来。”
费舍局长双手揣兜，向十字路口中间走去。
这里，盖起了一张黄色塑料布。
看到他们几个过来，鉴证处的人连忙掀开塑料布，将盖着的人展露出来。
艾琳的呼吸，突然变得凌乱起来。
她蹲下身，悲伤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人，双手用力攥起拳头，以至于指甲陷入到手心里。
一个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小女孩，安静地躺在地面上。
脑门，两个小孔。
脑袋下，枕着一大片血泊。
绑着两根冲天辫的绳子，被染得赤红。
黑人小女孩双眼瞪得老大，无神地看向芝加哥的夜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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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睡过头了，非常抱歉，抱歉！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