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菀之脸色微红，想说又忍耐住了，但随后还是说了出口：“在黄粱图里的时候，你也问过这个问题，我当时给了你答案。”
路芒一愣，瞬间来劲了，也站了起来：“真的假的？可我都不记得了啊，你当时怎么说的？”
“不记得拉倒！反正别想我再说一遍！”沐菀之哼了一声。
“你这就不仗义了吧……我一个凡人哪经得住黄粱图的折腾？我不记得不是正常的很吗？你就跟我说说呗。”路芒说。
沐菀之脸色更红了，但就是不说。
我爱你这三个字……实在是太难开口了。
“你不说我也知道，看你之前的表现，你肯定是承认喜欢我了。”路芒轻轻一笑，非常笃定。
从黄粱图出来后，自己和仙子的关系明显更好了一点，要是真的问了，那她肯定是承认喜欢自己没跑了。
不过这仙子嘴硬，现在打死不承认就是了……
“对，我是承认了。”沐菀之忽然说道。
这倒让路芒愣住了，怎么？仙子你现在不嘴硬了？
“不过我当时说的不是这句话，我没说喜欢你。”沐菀之紧紧盯着路芒，脸色微红。
“那你说的什么？”路芒一愣，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你想知道吗？”沐菀之往路芒的旁边靠了靠。
路芒本能往后一缩。
等等！什么情况？这仙子的眼神怎么怪怪的？
怎么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？自己只是问了问她而已，没必要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吧？恼羞成怒要拉着自己一起从摩天轮里跳江？
尽管这种可能性为零，但路芒还是有些慌乱的，总觉得沐菀之想干一件大事情出来，刚刚决定的大事。
“我想知道。”心里是发虚的，但面子上不能丢，路芒坚定的点点头，“你要告诉我吗？”
沐菀之涨红了脸：“我之前说过了！”
“所以……？”路芒有些搞不懂，说过就再说一遍呗。
“所以这次换你说。”沐菀之坚决不转移目光，紧紧盯着路芒，可路芒也能看到她眼里的慌乱和决绝。
真是怪了。
“我说？我说什么？”路芒问。
沐菀之深吸一口气，猛地一拍舷窗玻璃，把路芒挤在窗户上。
路芒心里一慌，我靠靠靠？这是要干什么？壁咚？还是要拍碎玻璃好把自己扔下去？我劝仙子你冷静！
“说你爱我……”沐菀之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，蚊子嗡嗡。
“什么？”路芒没有听清。
“说你爱我。”沐菀之涨红着脸，紧紧盯着路芒。
路芒瞬间愣住了，随后反应了过来。
什么意思？叫自己说这个？所以在黄粱图里他问沐菀之喜不喜欢自己的时候，她说的是爱自己吗？
想到这里，路芒人也傻住了。
厚如城墙的脸皮瞬间红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