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掌柜坐在马车里，探着脑袋，什么也不去想了，直直地盯着外面。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，就听外面的妇女有人吆喝了一句道，“你们快看呢，又转回来了。”
“一、二、三、四七.，这次只有七个人啊。”有一个妇女说完，疑惑的喊着道，“刚刚过去的时候，是不是十一个？”
“是！”
刘掌柜眯着长长的眼睛，转头看了一眼小七，微笑着道，“怎么样？这一圈倒了四个了。”
小七一只手挑起窗帘，也直直地看着外面，惊愕地指着九璃道，“你看看阮姑娘还是像踩在棉花上，丝毫不费力。”
刘掌柜只是坐在那里笑，紧紧地盯着九璃。有些意味深长的道，“这叫什么？这就叫自不量力。人家阮姑娘已经给脸了。当时霍诗语的那十几个侍卫被带到破巷子那一带，只是绕了一圈，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。阮姑娘哪里有那个闲心逗他们玩呢？这都两圈了，他们还看不出什么啊？”
等到九璃他们在某个墙角处消失以后，小七缓缓地转头，看着刘掌柜，道，“他们都没有老爷的眼力好”
刘掌柜没有听出来是好话还是孬话，只是使劲地瞪了小七一眼，而后点点头道，“你家老爷可是识人无数啊。什么样的人一眼便知，哪怕藏得再深，也能看出来。”
“拍”小七后面的话语是小说‘拍马屁’，但是他没有说出来，只是转头悠悠的看着窗外。
果然，等着九璃再次转回来的时候，身边便只有三个人了，又下去了四个。
刘掌柜坐在车上，眯着眼睛笑，他抬头看了看天，晨曦中的阳光透过了茂密的树枝正洒下来投射在地上，留下斑驳的影子，禁不住道，“时间还早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