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奎的心中一沉,就觉着肯定是这个翁太傅的问题,不然小姜院长怎么会一声不吭的给他报名了?
姜老院长也回应了一句道,“这样的县试基本上都是有县主主持的,不能弃考,不能半途而废,不然以后就永远没有机会考试了。”
姜老院长这样说着的时候,三奎只是装作没有听见,他本就不想参加考试,至于弃考不弃考,或者中途而废,完全就是他自己说了算的。
他是不想敷了他们的颜面,他们说什么,他都听着,也点头答应了。
小姜院长和姜老院长这才放下心来。唯有翁戟太傅一脸的严肃,他只是盯着三奎,再次道,“我只希望你能认真的参加这次考试。”
三奎依然答应了。
在他离开翁戟太傅家的时候,翁戟长长地叹息一声道,“你们不要盲目乐观,我的学生我了解。他若是什么事情都答应了,一定有猫腻的。”
小姜院长探出了脑袋,试探性的问着道,“他为什么不愿意参加县试呢?”
“他不是不愿意参加县试,是他不愿意回到京城。有些伤恐怕已经烙印到了骨子里去了,有些地方回去就伤心,他不如躲在这里,悠闲的过着小日子......”翁戟微微的说着,三人的目光瞬间在姜老院长家的西南院墙处停住。
那里传来了嬉戏声,有人在翻墙。三人齐齐的站了起来,看着那个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