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【哈哈哈，能不熟吗！上一次被抓的不是老孙家的大痣兄吗！我早说你们惹她干嘛鸭？？？？】
——【我尊的被袁大傻恶心yue了！她做的那些事，为什么有脸用嘴巴说出来啊，她自己不恶心吗？】
——【她恶心啥，别忘了当初她被ga的阎罗王看上，夜之霜为她得罪ga，她转头就爬了煤老板的床高兴极了呢！】
——【就这样的苍蝇蛋有脸拉扯我家哥哥，给爷爬！】
——【可是这种引导性的，又没经过本人允许的录像能当证据吗？】
镜头外。
夜之霜没再拍了，但看到评论区一条一闪而过的话，她马上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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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没想到。
夜之霜不仅不气，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，甚至从嘴角蔓延开来。
一句话落，直播断开。
寒气渗着网络信号爬向了所有人。
“警察大叔，你们听到了哦，她当着你们的面损害他人名誉，可别忘了当人证。”
直播间。
——【……】
——【……】
——【……】
牛，还是你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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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的电视关闭了。
燕老合上一份文件，眼神似笑非笑。
“魏总是来找我做什么的？”
大冬天的，魏昌茂穿着毛衣，里里外外被汗湿透。
“我我是来举报风城某台长作风问题的，想必领导们自有决断，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。”
说完，他慌不择路地跑了。
秘书长摇头：“谁不知道ga才是那个业界最大的毒瘤，但燕老您也是独具慧眼，居然没怀疑过夜董手底下的人。”
燕老抓起桌上的搪瓷杯，喝了口茶。
“那孩子，有洁癖。她第一次来我办公室，我人还没到，她就用随身带的消毒湿巾，把我桌上那一点点看不清的烟灰，擦得干干净净了。”
秘书长领悟地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