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土豆扭着身子，在平板前面把自己盘成一团，脑袋跟着米奇一起晃动。
手环画面亮起，男人勾了勾唇。
单手合上电脑。
长方形的表盘上闪过检测雷达一样的画面。
修长的食指轻触，画面消失。
懒人沙发上的少女看小说看的起劲，一边看，一边从桌子上摸两个草莓来吃。
白软的腮帮子鼓鼓囊囊，像是囤粮的小仓鼠。
谢献礼向她走过去，任由负面情绪增长。
距离小圆桌只有一米的时候，手环轻微震动。
男人瞬间从情绪中脱离出来，眸光微暗，嘴角挂着一丝戏谑。
屈指叩叩桌面，把看小说的少女注意力吸引过来。
“我结束了，送你回家。”
温知南抬头圆溜溜的眼睛还有几分迷茫没从小说里抽离出来。
“呜呜呜呜，我这集还没看完~”
客服小蛇听说要走，委屈巴巴的贴着平板，碧色的蛇瞳挂了两大泡眼泪。
温知南的目光扫过它短暂的停留一瞬间。
“好。”
少女乖乖应下男人。
啪。
下一秒就把平板罩子盖上，少女表情不变。
[回去自己看。]
“亲亲你没有心！”
温大小姐勾勾唇角。
[你们客服的投诉入口是在哪来着？]
“我突然觉得还是回去看好了。”
哦土豆瞬间消失。
谢献礼余光不经意的往少女视线停顿的地方扫一眼。
果然就在那里啊。
看来成功了，不枉费他写那么久的程序。
腾飞和快讯签合同那天的监控，他反反复复看很多遍。
人的瞳孔只有盯着移动的参照物才能平滑移动，否则没法聚焦，眼睛只能一顿一顿移动。
监控中，少女时不时几次的视线都没有什么大波动，只有几个瞬间，在他电脑前面停顿了一瞬，视线有过一小段平滑的移动。
就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她身边爬到他电脑上一样。
他确定温知南身边一定有什么东西，只有她能看见，但是不巧的是这个东西对他的情绪有极大影响。
这两天他写的程序就是为了找到它。
人在处于负面情绪的时候心率和正常情况下不一样，而他负面情绪的增长似乎与那个生物的物理距离有关系。
连着一个星期少女都在他的书房背书，那个小桌子距离他办公桌的距离正好五米，他以那个东西没有出现时平静状态下对少女的心率归零。
然后等它出来，在根据心率变化算出和距离的关系。
优化了七八天的数据，只要在他心情平静的状态下，已经手环已经能精确计算出那个东西的位置了。
谢献礼单手插兜，嘴角的笑意迟迟不落下。
找到你了。
客服空间，窝在座椅上看动画片的胖头蛇猛的一个寒颤。。
碧绿色的大眼睛眨了眨，谁想我啦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