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河南也被吓到。
他当即审问那男子,结果那男子嘴里咿咿呀呀,一句话也说不完整,眼神还有些涣散。
附近的街坊说:“这人就是个神经病,经常在街头乱晃,还跟人讨酒喝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庄河南不禁头疼。
一个神经病嘴里自然问不出什么,倒是寒王伤得不轻,他心里有些懊悔。
龙珏寒道:“这也不关你的事,谁能料到会冒出一个疯子。”
回到府上,他旧疾复发,浑身疼得厉害。
夏南汐喂了他一丸药,暂时缓住病情,她叹气,他这旧疾想要彻底根治,还得费不少心思。
夜里,龙珏寒因为疼痛翻来覆去睡不着,加上自杀的事情没敲定,便挣扎着起身,想要院子里走走。
让他没想到的是,庄河南这会也上门。
“思来想去,此事还需我们长谈,案子还没结,皇上那儿也盯得紧。”他想早日将案子查清。
龙珏寒蹙眉,暗道,他也太心急了些。
“那就去亭子里坐坐。”
夏南汐却提议:“亭子里怪热的,不如去你房里,添些冰砖驱热。”
“不,就在亭子里,那里四处透风,岂不是更凉快?”
龙珏寒坚持要去凉亭,不想把庄河南带去自己房间,也不想让他们独处。
庄河南笑道:“哪里都一样,下官就是心里不踏实,一想到那人的惨状,是觉也睡不好。”
凉亭的确凉爽,池子里荷花盛放,还能闻见清淡的荷香。
在分析案子时,三人又不可避免地争了起来。
吵得水深火热时,夏南汐先闭了嘴,她对于争吵这种事已经厌烦,便喝茶吃糕点。
庄河南也有些不好意思,不自然地咳嗽一声,道:“抱歉,我刚刚又开始激动了,我也是想早些破案,并没有冒犯两位的意思。”
“本王明白,若是知道你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,本王不会让你进府。”
龙珏寒说着说着,神色忽然起了变化,脑袋又开始疼起来,腿也痛。
见状,夏南汐忙用银针为他针灸。
等他症状缓解了,她让云月去拿笔墨,先是写了一张药方,又画了一张草图:“这图上是可以活动的椅子,依靠下面的滚轮活动,也叫轮椅,做出来后,要是腿疼得厉害,就让随从推着你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