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延先出了屋子,看了看昏沉沉的天,没太睡醒。
女孩的左眼流出一滴泪,脸皮被泡的起了褶皱,冰凉的声音从脸下发出:
“你比我想像的要强上很多。”
吕延直奔主题,“那个李玉奇怎么样了,没死吧?”
“他不会死,但生不如死。你应该加入堕落者,而不是他。”
“我没那么好远的志向。”
这时疯子出来了,径直来到女孩面前,居高临下地低头闻了闻,奇怪道:
“怎么人味儿比昨天重了?”
女孩抬头直视疯子,“昨晚受了一点点伤。”
“谁能伤到你?”
女孩指了指吕延,“他。”
吕延不明白。
孟盼出来了,干净利落地说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出了门上了轿,吹吹打打地前往郊外,路上的人越来越多,好像春节大集一样,轿子时不时就撞到人,吕延很担心这些纸糊的轿子撕裂了。
快中午时来到目的地,就是昨天埋葬然后的地方,人山人海好不热闹。
人群中间有高台,上面有一排桌椅,像主席台一样。前呼后拥中。女孩坐在了最中间的位置,孟盼疯子和吕延坐在左边,右边是刘子骥等人。
一个不男不女的白衣人举着白幡来到主席台下面,扯着脖子对着上面喊道:
“主人在上,仪式准备,请指示!”
女孩对着下边挥挥手,“开始!”
“是!”
白衣人转身跑向然后的坟墓,坟墓已经被一圈人围着,都保持着静止而奇怪的姿势。
白衣人挥动灵幡,仪式开始。
静止的人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