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同意你的条件,你也得让我走。”
“善!”
虬须汉扔掉了功德骨,棺材盖也消散了,与此同时,千夫指的力量消失。
众人急忙上前扶起了孟瞎子。
虬须汉揉着膝盖,恶狠狠说道:
“总有一天我会杀到仙界,报仇!”
“求之不得,等你!”
天空恢复了清蒙,星光闪烁,再世为人的感觉,人们不自觉仰望,却看不见飘荡的吕延。
虬须汉扛着棺材走了,几步就隐入夜空。
农妇背起竹篓,向仙人拜谢,仙人骄傲,不予理睬,视线扫了一眼四周,突然愣了,说到:“定!”
所有人都静止不动。
仙人走到孟盼身后,手指微动,一根长发单独飘起,仙人看了半天,好像想明白了,摇摇头,揪下了那根长发。
“从哪里来,回哪里去吧。”仙人挥手,这根长发从天门飞回仙界。
…………
仙界,小别扭正在静思,看见头发的到来,伸手接住,望着手心里晶莹的发丝,她想了很久。
终于,发丝飞离手心,落到了头上,生根。
小别扭喃喃自语,也是对下界仙人说道:
“你真多事。”
…………
人们离开了小黑山,仙人回归了天上。
吕延还在天上飘着,孟盼已经不再爱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