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听就知道不是刚才要说的，顾暖语气淡淡的：“我没使唤人的嗜好，把一百万的诊疗费付给我即可。”
“一，一白万！”包猛惊呆了，他的命这么值钱的吗？“不是这，这未免太贵了吧。”
包猛昏迷或许不知道，但言锵知道顾暖费了多大力气，冒了多大的险才将包猛这条命给拉回来。
“我们付。但是我们现在身上没有这么多钱，可不可以分期？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立字据，我把我新身份证压在你这里也可以。”
顾暖也不强人所难，“可以。一月一还，分为十二个月，前三个月没有利息，后面按照百分之五的利收取如何？”
“好！”
她从柜子里拿出纸笔，写下字据并在金额上着重标明，在乙方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“给，看一下，没有异议就在甲方那儿签字。”
包猛扫了一眼，把自己的名字签在上面，随后两人各自交换手中的那张纸。
言锵同时也把自己的身份证给一并递了过来，顾暖摇头没要：“不必，没有新身份证，你要想在城里务工或是出城都不方便。”
言锵皱着眉，看落在纸上头龙飞凤舞地签字，迟疑地问：“你是叫顾暖吗？”
顾一一尿醒了，正在摇篮里哼哼唧唧的，顾暖把小家伙抱出来，放在毯子上，坐在床边给换着尿布，答非所问的道：“你们什么时候走？我今天有事要出门。”
“......我去市中心把房子钥匙拿到就走，能不能让包猛在你这里再待一会儿？”
“可以，你尽快吧。”
言锵提起背包三步一停的出门去了，他们刚进城不久，包猛就昏迷过去了，当时包猛身上那些伤触目惊心，他也不敢胡乱碰，又怕走开了会有人来把包猛给弄走，就一直待在那里直到天黑碰到顾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