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江云琛回答地很诚实。
卓决听了之后想吐血：“你这是要气死多少人？来这么大一笔钱你告诉我不知道？”
“查一下。”
“得。”卓决打开电脑查了一下汇款人，当看到“宋予”二字时惊了一下，“喂，你猜是谁？”
那边根本没有想要猜测的意思，沉默等他说话。
“没劲。”卓决的兴致倒是挺高的，“是宋予汇过来的。她为什么给你这么多钱？”
江云琛闻言，挂断了电话，让卓决那边根本是猝不及防。
他原本已经洗漱好准备休息，帮宋予做风险评估这两天他是连续熬夜，今晚终于能够早睡。
这笔钱，是宋予汇款给他的这次风险评估的酬劳。
七位数，不小的数字。江云琛微微压眉，但这小妮子怕是不知道他在华尔街的行情，在他没有离开华尔街时，如果有企业家请他做一次风评，的确是这个数字没错，但不是人民币，是美元。
不过他从来没有想要通过她赚的半分利益，也不会要她的报酬。
他拿起沙上的手机，拨了宋予的号码。
“对不起，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……”江云琛挂断，他拿了烟盒和火机去了阳台外。
外面风雪已停，夜里仍旧是冷地紧，他染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，四处顿时烟雾缭绕。过了十分钟，他又拨了一次。
“对不起，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……”
江云琛耐着性子，直到抽完了一根烟，他又试着打了过去，里面仍旧是冰冷的女声在重复着同一句话。
他隐隐察觉到了一丝异常，拨了卓决的号码：“打电话给宋予，随便找个理由。”
卓决纳闷，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，江云琛又给他挂断了。
卓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，想着难道两个人因为报酬的事情闹别扭了？也是，不是都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了吗？宋予还同江云琛算计地这么清楚，换他是江云琛，他肯定也生气。
这么一想，卓决心底就舒坦多了，按照江云琛的意思拨了宋予的号码。
那边很快就接听了：“喂？”
“宋小姐，晚上好。”卓决同宋予随便瞎侃，说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之后挂断了，又回拨了江云琛，“喂，我随便找了点事情去找了宋予，怎么，你是想看看她是不是为情郁闷？放心吧，我听她口气挺好的。”
江云琛的脸色骤然沉了下去，挂断，又拨了宋予的号码。
“对不起，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……”
小狐狸尾巴越翘越高，现在胆都肥了，都敢把他拉黑了？
而此时的宋予仍一无所知，正在为卓决打给她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而烦恼。
卓决这人怎么这么奇怪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