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，你小子的精神力远超常人。”周力若有所思的道。
方拓心中一动，问道：“周老师，精神力有什么作用啊？是不是越强越好？”
“作用大着呢！”导师张长远叹了一口气，似是在感叹。
“精神力决定了是否能突破到凌云境。”令兰鑫同样叹了一口气，接过话头。“从冲脉境到腾空境还没什么，但是从腾空到凌云境就不是那么容易了。”
“我在腾空境一重已经有好些年了，几乎毫无寸进。”
“对精神力有要求？”方拓的感觉很敏锐，当即猜测到。
“不错！数值具体多少没有一个定论，因为华夏暂时还未制造出精神力探测仪。不过，大部分猜测是100点左右。”周力跟着道。
“听说精神力非常难以提升，这就是一道天堑。”张长远再次感叹。
方拓发现，这名导师比较感性，动不动就感叹这，感叹那。
“你知道文科大学为何要开设武道系吗？”令兰鑫问道。
“难道也是因为精神力？”这点方拓之前就有猜测，如今不过是被证实了而已。
果然，就见导师令兰鑫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“精神力天赋远比武道天赋更加重要。有些武道天赋极强，却天生精神力弱。在腾空境时，修炼速度会很慢，被精神力强大的人快速超越。”
“有许多武道天才，也因此被永远地困在腾空境。”周力也发出感叹。
与他同辈中，就有不少武道天才，前期进展极快，二十多岁便已经是腾空境的强者了。
而后十几年，却一直被困在腾空境一二重，毫无进展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方拓点了点头。
“精神力强大的人，感知力远超常人。方拓你可能就是天生精神力强大的那一类天才。”令兰鑫看着方拓，眼中似有期待。
“天才吗？”方拓在心里暗自摇头，他记得初始精神力是10点。
如果没有激活遇敌模式，他恐怕是武道和精神都平庸的那类人。
“华夏现在没有检测精神力的仪器吗？我记得几年前就有传闻，已经研究出来了啊！”方拓回忆了一下，问道。
“没有！”张长远摇头道，“最后还是失败了。不过最近有传闻说姜教授的研究取得了很大的进展，或许在近一两年就会研究出来。”
“姜教授？姜太升？他是不是有个孙女，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，叫姜筠。”方拓脑海中心念电转。
“不错，那丫头怪可怜的，十几岁的时候就父母双亡，而且还是死在自己面前。”令兰鑫此时想来，都觉得心口闷得慌。
“她这个名字也有由来。”
“刚出生没多久，姜教授正在和别人下棋，姜筠的父亲打来电话询问取名的事情，姜教授大喊一声将军，名字就这样定下来了。”周力笑着说出了一段趣事，让其他人都露出了笑意。
方拓也忍不住笑出声来，这名字取得还真草率。
四人又交谈了片刻，方拓告辞离去。
这次交谈，让他收获不小，知道了精神力的作用。
也验证了心中，关于学校开设武道系的初衷。
离开武道馆后，他打车外出，在另一个地方徒步到晚上9点，再次打车返回学校。
夜晚，冲击下一个窍穴，无果。
第二天，照旧。
如此这般，又过去了三天时间，期间姜筠来过一次，说是要请他吃饭，表示感谢，被他婉拒。
不久后，药监会打来电话，需要他提供三份药膏作为检测样本。
方拓爽快答应下来。
过了一会儿，一架无人机前来，将三份药膏带走。
他的生活再次回到了之前的状态。
除了每天一节的文化课，其他时间都是到处跑。
校内网论坛的风波，也因为没有再发生类似的事情，而逐渐平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