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爱，是建立在某些物质和利益的基础上。
这一点，千云璃明白。
夜染痴痴的看着她，“我为什么救你，难道你心里一点也不清楚吗？”
千云璃冷笑，“夜染，你在我眼前亲手杀了苍陌。我对你，早已没有感觉。我劝你，最好不要把我留在你的身边，因为，我会随时随地的想要杀了你！”
杀了他，为苍陌报仇。
如果不是此刻她身子不适，她一定会冲上去愤怒的扭断夜染的脖子，就算，她未必能杀得了他。
她眼中赤裸裸的恨意刺痛了他。
“那又如何？我夜染从来都是杀人不眨眼，死一个苍陌算什么。不要忘了，苍陌为什么会死？都是因为你，如果你真的想要为他报仇，那么，你就更应该留在我的身边，找机会，杀了我！”
他话语冷漠，带着两人纠缠不清的情感，他眼神晴朗，去隐藏着巨大的阴霾。
千云璃咬牙，确实，她要是想杀了夜染，只能留在他的身边，寻找机会。
“你最好不要后悔你的决定，他日你死在我手中的时候，不要变成恶鬼缠着我。”
“你还怕恶鬼？”夜染轻笑，“在我看来，你应该是害怕我阴魂不散吧？”
千云璃沉默。
许久，她才道：“我身体为什么会这么虚弱。你没有对我使用药物。”
夜染整个人百密不会有一疏，而她对药物的了解也是十分的精湛，他若是对她使用了药物，她一定会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