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老鼠话很少，手抬了抬，递给她一瓶水。
夏晚心接过来，是已经拧开的，她喝了一半，总算感觉缓过来一口气。
额头有浅浅的汗沁出，眼睛也被浸染的发亮，夏晚心擦了下唇角沾着的水渍：“后续还有几次治疗，病情复杂，想要一蹴而就是不可能的，这你能理解吧？不要着急。”
老鼠眼神自上而下，落在她唇峰的位置。
那里嘟起的一块，因为水汽浸染，泛着莹润的光泽。
他强迫自己别开目光，点头：“知道。”
声音有些低沉，夏晚心没在意。
掏出手机看了看，已经很晚了。
治疗已经结束，她正准备告辞离开。
老鼠忽然道：“你是S？”
夏晚心微微一怔，S是她在暗网上的代号，也是国际一次黑客的名号，足以让国内一些业内人士闻风丧胆。
她很少暴露相关信息，这小子倒是感觉敏锐。
她笑了笑，矢口否认：“未免太高看我了。”
说完，打了个招呼先走了。
老鼠看着她的背影，剩余的话咽下去，薄唇紧抿。
虽然她否认了，但是他有种直觉，她就是S。
在城中村，他见识过她的手速和一些小习惯，她能找到他，已经证明了她的水平非同一般。
她的身上，有种神秘莫测的让人渴望去挖掘的魔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