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八重神子一样，拿起来翻看了一下，感受着瓶身的质感，随后便将透明的酒液倒入酒杯中。
看到这里的八重神子再也忍不住，扭头质问陈牧：“这个贾维斯到底是谁？”
“贾维斯是超人工智能，虽然他没有自己的身体，但也是这个家里的一员。”
陈牧如是解释道，虽然他也清楚，八重神子大概率是听不懂的。
“超…人工智能？没有自己的身体？它不是人类吗？”
“是的，神子女士，我是由先生制造出的人工智能，不属于人类的范畴。”
制造？
八重神子不由再次将目光放在了陈牧身上，自从在艾莉丝手中得到手机后，她一直默默关注着这位陈老板。
本以为已经算是了解他了，没想到……经过真这件事，她才意识到，自己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。
陈老板是岩神遗嗣，又是甘雨姐姐的师弟，这说明他师承留云借风真君，哪位留云借风真君，八重神子倒是略有耳闻，听说是研究机关造物的仙人。
这么一想倒是合理了，陈老板怕不是什么万年难遇的机关术天才，怪不得有那么多新奇法宝。
八重神子端起酒杯小小抿了一口，一边品尝着酒味，一边暗暗点头，她感觉自己这个思路非常正确。
如此一来，就更不能放过陈老板了，得尽快把影从一心净土中弄出来，起步已经落于璃月跟蒙德了，万不能再落后于其它国家。
“这风神不管事却蹭到了这么大的好处，难道这就是璃月俗语中的，命里有时终须有，傻神有傻福吗？”
“八重神子？你嘀咕什么呢，来，大家碰一个。”
陈牧尝了一口所谓清酒，感觉还不错，他一边说着便举起了酒杯。
“好。”
八重神子露出一个浅笑，跟优菈一同举起酒杯。
柯莱也不甘落后，加速咀嚼着嘴里的食物，两手端起果汁。
纳西妲没在，她晚饭没怎么吃，八重神子来之前就出去溜小八了。
酒杯簇拥在一起，几人一起将目光看向雷电真，那里有为她留的一道空隙，真同样举起手中酒杯。
这酒的度数不是很高，陈牧优菈加上八重神子，三人将两瓶喝完才微微有些醉意。
不过，这不影响八重神子借着醉意发挥。
她脸色有些红润地摆弄着桌上的酒杯，似乎是犹豫了很久，才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：“陈老板，你还能将其他人以这种方式复活吗？”
喝酒期间两人也正聊着这个话题，陈牧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。
“其实我也没想到这种情况，真只是个例外，并不是所有人死后，都能像她一样留下意识空间。”
“倒也是……”
八重神子讪笑一声，她又举起酒杯，凑到嘴边时才发现没酒了，屑狐狸看了一眼刚回来的纳西妲，伸手将她面前的旺仔牛奶拖了过来。
看着自己的稻妻合伙人这幅模样，陈牧笑着摇了摇头，开始跟她画起大饼。
“不过，其它方式复活倒是有可能，只不过，目前的我还没这个能力。”
要是人刚死没多久，还能有尸体在，他倒是有更便宜的方法，比如发动一张死者复苏。
八重神子所说的，估计就是狐斋宫了。
狐斋宫死了那么久，而且连尸体都没有，这种复活完全就是无中生有，只能靠许愿才行了。
“哎呀呀，我也经常给八重堂的作者描绘美好未来。”
八重神子又不是真喝醉了，面对陈牧的话她只是翻了个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