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芳华也不隐瞒，直接说道。
“林方远虽然是林家子孙，但天赋极差，二十多岁还是肉身境二炼，一度成为牛角城的笑柄。为了摆脱废物的帽子，他这才冒险出城，寻找……”
“等等！”
林芳华话还没说完，王敖忽然打断他。
“你刚才说神庙？”
“对。”
林芳华点点头，有些疑惑的看着王敖，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。
王敖来牛角城也有一年，还是第一次听人提起神庙。之前听过一次，是在到达牛角城之前，从那个垂死之人嘴里。
王敖记得，那个人也是来自牛角城，也是在寻找大力神王的神庙。
“不会这么巧吧……”
“什么这么巧？”
“嗯……你看看这个。”
王敖略微思索，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，正是当初那个垂死之人，临别时赠给他的玉佩。王敖记得很清楚，那人说到了牛角城，这玉佩也许对他有帮助。
“这是……”
看着这块玉佩，林芳华瞬间脸色大变，满脸诧异的看着王敖。
“你见过林方远！”
“真这么巧……”
王敖不禁笑着摇摇头，刚才也只是猜测，没想到真的就这么巧。当初那个垂死之人，正是林家嫡子林方远！
“他死了？”
“我离开的时候还有一口气。”
王敖如实回答，眼睛看着林芳华的反应。
事实上，拿出这块玉佩，对王敖来说也有一定的风险。毕竟他说不清楚，这块玉佩究竟是林方远送给他的，还是他自己动手抢的。
而且林方远死了，他更说不清楚，林方远的死跟他有没有关系。
如果不是因为和林芳华绑到一条船上，而且看林芳华对这个哥哥极其淡漠，王敖也不会拿出这块玉佩。
“早就猜到了，毕竟已经过去这么久。”
半晌，林芳华说了一句，似乎并不伤心。想来也是，两人虽然是亲兄妹，但一个嫡子一个庶女，同一个爹不同的妈。
“就算林方远死了，我还是不得不出城。”
把玉佩收起，林芳华皱眉说了一句。
王敖点点头，确实是这样。
单凭一块玉佩，以及王敖的一面之词，并不能证明林方远死了。只要不能证明，哪怕知道林方远确实死了，那些长辈还是会逼着林芳华出城。
“大力神王的高等传承到底是什么，值得林方远赌上性命。”
仍是不提出城的事情，王敖又是问了一句，然后看着林芳华。
“体质。”
林芳华知道王敖故意岔开话题，但也没多说，直接回答说道。“祭坛只能获得武学，但神庙不同，神庙可以获得体质。”
“体质……”
听到这个词，王敖心里咯噔一下。
之前祭坛获得传承，得到系统提示，其中一条正是血脉浓度过低，无法激活体质。
难道系统提到的体质，和林芳华所说的体质是一回事？
“什么是体质？”
王敖回过神，连忙追问。
“所谓体质，即不同人身体的特质……”
不明白王敖为什么这么着急，林芳华也没有问，开始科普式的讲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