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府？”君明以为自己听错，神色凝重道：“朕不跟你开玩笑，希望你能认真处置。”
苏月漓无辜：“臣妾没有不认真，臣妾说的是真的，这些都是冤魂，把它们交给地府才是最妥善的办法，除非皇上要审讯它们，替它们申冤。”
君明迟疑了，按照古嬷嬷所说，这些冤魂应该都是她受皇后旨意害死的，如果替它们申冤，势必牵扯到皇后。
而如妃也在其中，一旦事情严重，不论是废后还是打进冷宫，都是大凤朝的奇耻之辱。
他不能冒这个险。
但是听苏月漓的语气，他似乎可以见见这些冤魂，这样的话，他是不是也能再见如妃一面？
奔着这个念头，君明问道：“你的意思、朕也可以看见它们？”
“可以。”苏月漓将他神情变化尽收眼底。
君明有些小心动，“那朕可不可以单独见见如妃？”
“如妃？”苏月漓装傻。
君明叹了口气，“对，如妃，朕的妃子，古嬷嬷跟朕说，如妃当年不是病故，朕想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
苏月漓心道：你想空手套白狼才是真的！不审讯，不申冤，不想治皇后的罪，只想见如妃，怎么？天下便宜都是你的？
她心里想着，嘴上说道：“只是见见如妃原也不是什么难事，不过这些冤魂个个戾气深重，臣妾担心它们失控伤了皇上，到时候臣妾可就罪责难逃了。就算皇上不追究，传到那些大臣耳里，臣妾也要被他们的口水淹死。”
“不会的，如妃生性温良，朕了解她。”
“皇上也说了，如妃生性温良，可她现在已经死了，而且还是满身怨气，早就已经不是皇上所了解的那个如妃娘娘了，所以臣妾不能让皇上冒这个险！”她说的大义凛然，一时间让人无从辩解。
君明坚持道：“朕向你保证，不会有事的。”
苏月漓头摇得拨浪鼓似的，语气决绝：“不行！皇上龙体重要，不能任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