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配合？”
“对。”叶军点头。
“我能配合你吗？”白雁急切问道。
叶军心中暗暗笑道：你可以配合我，但不是在这个方面。
摇头说道：“不，你不具备这个条件。”
“你需要什么条件？”
叶军又摇了摇头：
“说了也没用。这是我们修行方家的事，你不明白的。还是算了吧，我们谈点儿别的。来，喝酒。”
叶军一边说着，一边给她倒满了一杯红酒。
白雁喝了一小口，眼中含情，真诚地道：
“你帮我们家老郑那么多忙，我可以帮你一回忙吗？”
“这个事儿你帮不了忙的。”
“我和老郑的工作都是跟人打交道，你说你需要什么样的人，只要你提出条件，我和老郑会千方百计地去给你寻找。”
叶军一想，这，也许有可能吧。
“我是需要一个女人，这个女人身中有一块天生的红痣。”
“红痣？”白雁并不奇怪，她也听说过，世外方家修行之时，需要一些奇怪的女性来配合。
“对。不是那种小小的一颗红痣，而至少要有桃核那么大的一块才够用。”
“噢？这应该不太难吧。我朋友多，可以帮你问一问。”白雁爽快地道。
“不，别问别问，这个有点说不出口的。”
“有什么说不出口的？你这个人真是前怕狼后怕虎，犹犹豫豫的。”白雁嗔道。
“不是啊，是因为，这块痣长的地方，应该是在这里——”
叶军指了指自己胸前。
“这——”
白雁指了指自己的双峰中间。
“对，具体地说，就是膻中穴上。”
“啊？”
“长在别处的没用。因为，膻中穴是承上启下的中转大穴，上接天庭下接地角，阴阳汇集之处，只有长在这个地方，才会调节阴阳，帮我恢复内气的。你想想，哪个女的这个地方长块红痣，会告诉你？”
白雁皱了皱眉头，似乎在沉思。
叶军也不再说话，便慢慢地喝酒，一边喝酒一边夹菜，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，悄悄地打量白雁：
百花仙子说这个女的应该是一个霸王花。
本来叶军满心希望，应该说的就是白雁，没想到竟然落了一个空。
在线索就可以说是完全中断了，自己到哪里去找一个膻中穴上长着一块红痣的女人呢。就是真有这样的女人，让人家女人的丈夫也不会同意的，谁家媳妇儿身上长了一块痣，让同意别的男人拿过去把玩？
本就不可能的事。
想到这里，一丝愁绪袭上眉头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一下子把杯子里的酒给喝干。
白雁仍然低着头在那里好像在思考什么。
叶军有点奇怪，便把点心盘子向她面前推了推，“吃一块吧，不错。”
白雁突然抬起头来，“叶军，假如你找到了这样的一个女人。你要和她做什么？”
“噢，这个，现在讨论这个也没有意义，反正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无法找到，来，我们还是吃饭吧。”
叶军一边说一边端起饭碗，吃米饭。
白雁伸出手，摁住了叶军的手：“我在问你话呢。你给我回答，你找这样的女人之后要做什么？”
叶军苦笑道：
“雁姐，你就是抓嫖，现在也不是时机啊。你总得抓到现行才可以给人定罪吧？我现在，大不了是有作案动机，没有作案行动啊。”
“怎么样？说漏嘴了吧？你是不是要和人家女的来那个？”
白雁脸上微红，不知是向往，还是愤怒。
叶军把碗放下，无奈地道：
“雁姐，你想一想，你笨想一想，如果我要和人家女的来那个，这件事情我能够跟别人说吗？”
“那你要做什么？”
白雁似乎有些失望。
“其实很简单。也算不上下流，只不过是一个医学上的操作而已，相当于……”